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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可敢一戰?

楊駿幾番欲言又止,但到最後還是生生地將“楊獻你來說一說”吞嚥了回去:並非他沒有說服眾人再次將目光聚焦回年青一代的信心,只是他心中清楚,憑楊獻的那一點實力,此時開口主動往槍口上撞,不啻於丟人現眼。

他楊駿寧可華麗地輸掉族長選舉,也不願狼狽地爭得一個沒有勝算的機會。

然而,他這番想法,有人卻並不知趣。

“各位長老,楊獻有一事要說。”此時開口的,正是楊獻。

甫一開口,整個議事大廳的目光立即聚往楊駿、楊獻所在位置。楊駿先是一怒,暗罵“這畜生忒不知好歹”,進而對楊獻略施以顏色,意在警告其小心說話。

楊獻仿若沒有看見,又開口請求道:“還請各位長老允許楊獻說一說。”

“說就是了。”老爺子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會繼續不知深淺地埋頭苦進,當即一邊表示同意,一邊望向楊武詢問可否知情。

楊武一側的嘴角微微揚起,點點頭輕聲吐出了兩字,正是“身份”。先是一愣,隨後老爺子搖頭苦笑,心想:還真是有不用花錢請來的“托兒”啊!

果然,楊獻一開口便直言:“方才高論,楊獻佩服之至,認為分析鞭辟入裡,既點出了當前我族面臨的嚴峻形勢,但同時也為我族走出紛雜的局勢提供了一條指導性明路——這一點,相信在座的各位長輩、同輩都會認同。”

見眾人無不點頭,他話鋒一轉道:“若是我族中之人,那這位‘小花花’……”說到這裡,他臉上並未刻意掩飾譏諷之意,道:“實際上卻並非我楊氏一族中人,我楊簡倒是想問問,你四愁齋染指我楊氏一族,其心何在!”說到最後,除了少數幾人知道花恨柳的身份並無驚訝之外,其餘眾人無不變色。

而花恨柳首先要面對的,便是怒目而視,下一刻就將拔劍而起的楊獻。

然而實際上的對峙,遠非表面看上去這樣直觀。先是震驚的眾人,片刻後便明白怎麼回事了——剛才分明是大長老令這年輕人說話的,此時質疑年輕人說話的資格,不就是駁大長老的面子麼?

“呵呵……楊獻一心為族人著想,其心可嘉。”老爺子將眾人臉色的變化看在眼裡,心裡也將眾人的心思猜透了七八成,當即開口道。只不過,他既不否認花恨柳的確是“外人”,也不承認楊獻的質疑有道理,著重將“心意”放在首位——你楊獻為族人著想的這份心意值得讚美啊!

見楊獻又要開口說話,老爺子揮手製止道:“楊駿,你認為楊獻所說有無道理?”

這已經是在明顯地趕鴨子上架了——你若說有道理,那我這“狼狽為奸”的標籤便貼到你二人身上,你若說沒道理,那便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也樂得看熱鬧。

楊駿心中微微一嘆,心想此時切不可有意氣之爭,只需將楊獻的“苦心”說與眾人,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大哥,各位族內兄弟!”楊駿站起身,不急不緩地道:“族規確實有言:非我族者,列族議、軍機及諸般要事,以刺殺罪論……”

聽到這話,別人還沒有什麼反應,花恨柳心裡卻翻江倒海起來:什麼以“刺殺罪論”?沒人告訴我你們這個什麼族議有這個忌諱啊!楊武和老頭子莫非想合計著陷害我?

心中驚疑,可他表面上仍然故作鎮定,裝作不經意地瞥過老爺子,卻見老爺子頻頻點頭,心中更是驚駭。

“不過,”楊駿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在心裡彷彿做了劇烈的掙扎般,最終下定決心說道:“方才不知眾位可曾聽到‘四愁齋’三字?”

經楊駿這般提醒,在場的眾人除像楊獻這般屬於“年青一代”的人不明所以外,但凡有些資歷的人都恍然大悟,更有人當場驚呼:“可是愁先生的那個四愁齋?”

愁先生?楊獻似乎是聽說過幾次,他瞥向與自己同輩的楊瑞,見楊瑞也似在努力回想,雖然記不起來,但這個名號卻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也不怪二人不知,當初天不怕將“愁先生”的名號打出來時還是在佘慶的婚禮上,但好巧不巧的是,當時這二人正隨著楊簡一起去接楊武的弟弟楊威去了,並不知情。其後一連番層出不斷的事情也並未令這二人有時間去了解這些。

他再將目光看向楊駿時,卻見楊駿也正看著自己,但那眼神卻並無多少好感,似乎在說:蠢貨,你怎麼沒將這人的身份先告訴我!

“這一點,咱們還是讓與四愁齋同樣有些淵源的族長來說吧。”楊駿並不否認剛才那句“愁先生的四愁齋”,而是點名讓楊武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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