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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相邀

由於晚宴安排的時間遠在宵禁的時間之後,反而給花恨柳留下來大段的空閒時間出來。

而實際上,真正空閒的人也只有他一人而已,佘慶雖然仍帶著疑問但仍開始著手去調查越國國母與銀瓶王世子之間的曖昧關係去了,楊簡、花語遲與天不怕、燈籠自午飯後便都跑到楊簡屋裡不知道去幹些什麼了,但花恨柳認為不能以男人的責任來苛責兒童和女人,所以也便隨他們去了。

現下,在大堂裡閒來無事,只能透過梳理脈絡打發時間的,也就他一人了。

當然了,若說有錯卻不能將錯算在他一人身上。倘若不是對他一人實行“禁行”,這會兒他巴不得往外跑的人是他自己。尤其是經過今天早上朝中一事後,他更是發現需要了解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銀瓶王的為人、他與鐵陀王的關係,比如大君表現出來的那種“不成熟”的處事方式,比如文相與大君之間時而交叉時而背離的利益與矛盾……

但總總這些,正如楊簡上午所說的那般,只憋在屋裡想是想不出來的,唯有一邊調查一邊思考,才有獲得答案的可能。

調查麼……晚上或許還能進行,白天就說不好了。

正當花恨柳在屋裡為不能外出的事情倍感頭疼時,門外的一陣吵鬧聲卻引得他好奇去看個究竟。

“統領,方才小的確實是忘記拿手令了,已經派人返回去請,您就先讓我進去如何?”看摸樣,是一個家丁打扮的人正在於那平措說話。

此時那平措卻還是冷著一張臉,正所謂油鹽不進,連說話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開口道:“既然有手令,就不妨等手令來了再進去,本將軍接到的命令是有手令進,無手令強闖殺無赦。你若強闖也沒有別的辦法,就先從本將軍刀下活下來再說吧!”

說著便抽出隨身佩戴的刀來,拔下刀鞘橫在身前道。

“這個……這個可是不得啊將軍,小的別說能在將軍的刀下活下來了,就是連請您拔刀的資格也沒有啊,您收起刀,花先生那裡我等來手令再去請便是!”家丁見刀出鞘,馬上換上一副討好的樣子道。

聽見對方說找“花先生”,花恨柳便知道是指的自己的。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連進出的人也需要手令了……昨天的時候不還只是限制自己一個人進出麼?

“這位大哥,不知道你找那人什麼事?”心中好奇,花恨柳索性便直接上前去問,只不過礙於在人家的地盤上,且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機,他便只好站在門內向外招呼那人道。

“我是文相府上的,受溫老大人之命特來有請花先生到府上一敘,看這位兄弟在賓舍之內,想必也是熙州來的使團了,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見花恨柳客氣,也隨著上前幾步說起話來,只不過兩人之間仍有半丈多的距離,正好隔著一道大門。

“倒是先請問大哥怎麼稱呼?”花恨柳微微一笑反問道。

“我啊?我是溫文,老大人府上跑腿的。”那人見花恨柳不先回答倒反問,也不惱怒,爽快答道。

“哦,溫大哥好!”聽著他的名字,花恨柳暗想想必還有幾人應該是分別叫做溫爾、溫雅的,這樣便湊起來“溫文爾雅”四個字了。

“還沒請問兄弟……”

“哦,我……”花恨柳正待回答,卻見溫文身後急匆匆跑來一名孩童,因收腳不及堪堪撞上了溫文。若是在平常,這一撞也就罷了,畢竟一名孩子撞個成年人頂多是撞個趔趄罷了,往前緩兩步便能穩下來。

但此時卻不同,溫文正站著的位置與門內的花恨柳相距不過半丈,此時一被撞,整個人收勢不及竟直接撞進了院子來。

“小心!”見溫文整個人撲進來,花恨柳就勢往前一攔,人還未穩住,卻見一道刀光直貼著溫文的後背而來,細看之下不是那平措是誰?眼看著刀就要砍在身上,而溫文卻仍像沒有察覺的樣子,花恨柳腳下逆向用力,拉住溫文便急急往後退去。

“你幹什麼?”剛剛穩住身形,見那平措收勢又準備再上,花恨柳登時怒道。

“殺人。”那平措嘴上答著,手裡的動作卻不停,不帶一絲花哨地直接提了刀向著溫文又撲過來。

溫文直到此時方才明白髮生了什麼,當即急道:“我有文相大人的手令,你不得傷我!”

“別說話了,你的手令還在外面呢!”花恨柳將他往身後一推,轉身直接向著那平措而上。

“你說沒有手令強闖的話要先在你手下活下來麼?”一邊躲閃著那平措一波又一波的刀勢,花恨柳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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