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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不安

般,只是一昧地追問道。

“第三個我覺得是最主要的原因,雖然前兩個聽上去又是熬不過、又是血光之災,但只要您開口要一個監軍這樣可以和將軍平起平坐的職位,城主為了以後的大計著想,一定不會拒絕,由此前面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問題才是——先生您本身對軍中的一套……呃,應該是氛圍吧,就是這種無形無影的東西,感到厭惡。”

佘慶說完這話便不再吭聲,雖然他自信自己所猜**不離十,雖然他知道花恨柳絕對不是那種因為自己說穿了心事就惱怒、嫉恨的人,但這畢竟是自己第一次試著用自己學來的東西去分析一個人,說這個就是自己以後將要接受的一連串的考驗裡第一道考題也不為過。

“我最近心中很是心慌。”花恨柳不回應佘慶的回答對不對,反而轉移話題說起其他的。“昨晚從宋長恭那裡回來,因為考慮著楊簡的事,暫時分神沒那麼緊張了,所以也沒和你們提起。”

“是因為吳回麼?”天不怕聽到花恨柳說這話,久久不出聲的他忽然出聲問道。

“你也……”花恨柳本來還以為自己心中多想了,沒想到自己一提起天不怕竟然直接點出關鍵的一點,這怎能不讓他驚奇。

“實際上,是自從那天見到吳回以後才有的這種感覺……當時我只以為是因為面對他心裡多少有點沒譜才緊張的,但後來面對楊簡的時候,吳回給我的緊張感、壓迫感卻不降反曾,彷彿……”

“彷彿被蛇盯著的感覺?”見花恨柳語現停頓,天不怕問道。

“是了,就是被蛇盯著的感覺!”花恨柳聽到這比喻,心中頓時清明許多,“莫非你也有這種感覺?”

“我沒有。”天不怕老實回答道,“我就是有糖葫蘆被人搶走的感覺。”

這算是什麼感覺……佘慶在一旁雖然不明白兩位先生說什麼,但至少有兩點他確定無疑:第一,要出事了;第二,出的事情和吳回有關。而事實上,花恨柳接著就證實了佘慶所想。

“我的感覺是,最近會有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並且和吳回絕對脫離不了干係。”

“那還等什麼?咱們應該早些去告訴城主……”佘慶畢竟對熙州的感情篤深,聽花恨柳這樣說立即就要動身去找楊武。

“楊武已經知道了。”天不怕喊住佘慶淡然道。

“已經知道了?”花恨柳也是一驚:莫非楊武也修了什麼推天命的本事麼?

彷彿是看透了他心中的疑問,天不怕解釋道:“你以為說楊武天性敏銳是客套話啊?”說著白了花恨柳一眼繼續道:“他早就知道吳回靠不住,才借你將他找個理由先收押起來看著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收押起來就沒事了,那兩位先生為何……”佘慶的疑問在於,若僅僅是將人收押起來事情就平息了,那為何花恨柳天不怕兩人至今仍有不安的感覺呢?

“你沒看到楊武剛才匆匆走了麼?”雖然眼中對佘慶有一閃而過的讚許,不過天不怕嘴上仍然一副淡然的樣子:“不要說是因為花恨柳送客他才憤怒離開的——有這方面的原因,卻不是主因。應該是關吳回的白牢出什麼事情了才讓他匆匆而去才對。”

聽到這裡,佘慶有些迷惑了:怎麼在自己這樣的凡人眼裡再不過平平常常的事情,從大先生、城主這樣大智大德之人嘴裡分析出來就變得這麼高深莫測呢?

“自己果然不是搞陰謀的料啊!”想到最後,佘慶心中微微一嘆道。

“你剛才所說大致全對……”花恨柳想了想,一臉鄭重地對佘慶道。見佘慶一臉迷茫,他道:“我自小雖不帶兵,帶卻常去軍中,既在練兵場上見過日常操練,也聽家中長輩講過軍中之事……我的本意,是窮我一生絕對不和軍人打交道,甚至連你所說的身份,即使有監軍什麼的職務給我,我也不要。”

這就奇怪了!佘慶想不出是從小生活在怎樣環境中的人,才能對軍中這樣牴觸……話說回來,好像還沒有一個人說過自己的這位先生是什麼來路呢。

佘慶自然不知道花恨柳所在的那個時代,也不知道在那個時代裡這個一直受氣、窩囊的先生,實際上按正常情況發展,應該是舉世最有權柄的第二人!

“我感覺時間不多了,或許這戰亂並沒有咱們當時想的那般會來得遲些——它會來得更急,來得更兇,來得更讓我們驚慌失措!”花恨柳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不過當他看到一臉驚愕的佘慶時,卻又改口道:“當然了,這是我猜想到的最壞的情況,所謂未雨綢繆,只有將最壞的情況都想好了對策,才不會出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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