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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承諾

“這第三麼……”花恨柳一頓,見連黑子也明顯一愣——方才不是說兩件事麼?這第三又是怎麼回事?心中暗笑一聲:裝冷漠麼,哪裡有我裝得像!

“前兩個是感謝,我這第三個卻是請求了。”明明沒有人要求解釋,但花恨柳卻忍不住將自己的小把戲說出來顯擺給別人聽,也不顧楊簡、佘慶等人什麼反應,徑自問身前的黑子:“我所請求之事與雨晴有密切關係,你若是因受命於誰而保護她,那麼我猜那給你命令之人已不在,你即使不聽、不履行命令也沒有關係,所以待會兒無論你拒絕抑或反對,都不要拿這個理由來搪塞我;相反,你若當真是以個人私情而想保護她,不想讓她受到傷害,那麼若你所說的話有半分虛假,我保證你難以見到明天的太陽。話就點到這裡,你應不應?”

楊簡不知道這兩人究竟在談一些什麼,雖然花恨柳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楚,但組成這一段話之後她卻完全不知道花恨柳想問什麼、黑子應不應什麼——難道這是兩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麼?

想到這裡,她心中十分不爽:憑什麼我就什麼都不知道!

“你想怎樣做?”

在花恨柳死死盯看下,妄想以沉默來應對的黑子最終難抵壓力,嘆口氣,將那團威勢收回問道。

“撲通——”

“撲通——”

接連兩聲跪地聲音,驚得在場之人紛紛錯愕。

這兩聲跪地聲音,一聲來自花恨柳,一聲來自佘慶。花恨柳所跪是有求於人、報恩於人,他是跪向黑子;佘慶所跪可以說是與花恨柳目的一樣,但深究下去卻是因為當先生的下跪,學生絕沒有在旁邊或站或坐的道理,因此他所跪是隨先生所跪。

這本應是嚴肅的一幕,卻因為佘慶這多出來的一跪令現場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一邊兒去!”花恨柳惱怒,嚴喝一聲佘慶,便見佘慶苦笑著臉由崔護撫著當真是躲到一邊兒去了。

“你先別跪,先聽我說。”笑過之後,黑子輕咳一聲,臉色也變得鄭重道:“我看著雨晴自小長大,雖然年齡上我虛長她幾歲,但一直以來她視我為哥哥,我雖口頭上從未答應過,不過在心裡卻也卑微地默默應過。這一點,你信不信?”

“我信!”花恨柳點點頭道。

“我知道你心中恨極了那人,但你也得知道她們畢竟是親生母女,所謂血濃於水,萬一有一天你將那人殺了,我便是與你同歸於盡,也絕對不允許你再見她一面。你有沒有意見?”

“沒有。”搖搖頭,他的回答仍然果斷。

“假如……我是說假如,她因為與你相好而揹負全族、全國的罵名,你切不可負她!”最後,黑子卻不像前兩句一般以問話結尾,而是不容置疑地直接以命令語氣說道,“你若均無意見,想繼續跪著便繼續跪著,想磕頭便磕頭吧!”

“我沒有意見。”花恨柳說著,重重朝著黑子磕下一個響頭,這才在楊簡的攙扶下起來。

“切!至於麼!”雖然心裡酸溜溜的,對兩個男子漢之前磕頭下跪這種事打心眼裡看不起,不過在那之餘楊簡卻也心想:要是那說的是自己該多好啊!想到這裡,她又不禁嫉妒起雨晴公主來:雨晴妹妹,你到底給這混蛋下了什麼蠱啊……

示意佘慶圍攏過來,花恨柳將今晚自己的形跡、見聞說了一遍,只不過在說到雨晴公主的事情時,將那些惹人氣惱的環節去掉,只是簡單地提到那封信、那句威脅。

當然,解釋自己為何受傷時,黑子也幫忙圓謊說是因為宮中機要之地均撒有一些藥粉,可能是因為花恨柳一時不察吸入所致。

“按照這樣看,我們明天就應該能夠得到召見了?”聽完花恨柳的講述,楊簡猜測道。

“也不見得是明天,按照先生所說,西越國母是想透過威脅我們的安全逼迫公主就範,如果說有三天的考慮時間的話,那麼最壞的情況應該是她任留我們在這裡,先晾上三天再說召見的事。”佘慶與楊簡觀點不同,不過打心眼裡佘慶還是認同佘慶的觀點。

“如果明天我們不受召見,是不是就得一直呆在這裡了?”花恨柳皺皺眉頭,向黑子詢問道。

“也沒有那麼嚴,使團裡的人還是可以在外面走動的。”黑子想了想回答道,“你難道想……”

“嗯,如果能出去走動的話最好了……也沒有說不能拜訪其他人吧?”似乎是又有了什麼其他的打算,花恨柳再問。

“公主那邊你休想進去,如果不受召見便進去那便是死罪——你是說鐵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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