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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進宮

到,若是之前銅螺王被除名滅族不過幾年時間的話,能將皇衛軍在短短時間內疚掌握得嚴嚴實實的,這越國前任金**君想來也不是等閒之輩啊!

“兩皇一佛”不用黑子說,花恨柳也知道兩皇是指的現今的越國新大君和越國國母,一佛指的便是司徒活佛白瑪德格了。

在黑子介紹的過程中尤其提到了四相現在的分裂情況,由於去掉死去的銅螺王,還有兩王兩皇,正好被這四方勢力一一拉攏,尤其是禮相,莫看他只是主管祭祀、禮儀的官員,似乎是和兵、吏、錢、權沒有多少關係,但切莫忘記現在的新任大君年紀尚幼,越國國母要想名正言順地攬下大權,無論如何禮相這邊是繞不開的。更令人擔憂的是被越國國母拉攏以後,禮相若是想找個理由說哪名官員行為不端、哪種現象是天譴之象需革誰職要誰命,那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白客棋是哪一方的人?”說到這裡時,花恨柳想了想也就想起來與自己有點交情的文官中也就白客棋一人,不由關心問道。

“他是文相那一邊的人,原來背後站的是大君,現在背後站的仍然是大君。”黑子意味深長地回答道:“不過,自從自熙州回來以後他便被文相降職了,調到了禮相那邊,品階也相應降了下來。”

“為何要降職?”當花恨柳將此話轉告給佘慶時,佘慶驚道。他與白客棋、黑子的關係還算尚可,畢竟在熙州時談判是由他招待的,來的路上相互之間也有過一些交流。

“難道是因為我們?”話問出口,佘慶又忽然想到了其中的原因,想花恨柳求證道。

“準確地說是因為沒有完成與蜀國合作的任務。”說到這裡,花恨柳嗤笑一聲,又道:“真是扯淡!”

“嗯,是很不像話……大蜀都是這個模樣了,還合作?自己去找死不是嗎?要是我,我非但不罰,還要好好賞一賞他呢!”佘慶自告奮勇地要替白客棋去講公道,卻被花恨柳嚴令喊了回來。

“莫說人家聽不聽你一個外人的,你這一去還不讓人以為白客棋成了熙州的間諜了?要不你憑什麼冒著干涉人家朝事的風險也要替他開脫呢?”

“這個……”佘慶點點頭,心想幸虧沒有去成,否則幫忙不成反而還會害了他,這樣自己就罪過大了。

“這就是政治啊,哪裡分什麼對錯啊,一切以利益為根本點,有違利益的事堅決不能做,有違利益的人也堅決不能留。白客棋現今還能做個官,想來肯定是有人暗中保著他,否則早就讓他捲鋪蓋走人了才是!”花恨柳低嘆道,“若是以後楊城主真的能夠混出模樣來,自然少不了你的位置,到時候你便記住了,切不可像這群人一般窩裡鬥,搞什麼派系之爭啊!”

“佘慶謹記!”佘慶卻沒料到花恨柳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到自己身上,當即面色一整鄭重答道。“不過,先生說四相分為四派,方才就說了文相歸於大君派,禮相歸了越國國母派,那其他兩相呢?”

“其他兩相中,計相被鐵陀王拉攏了過去,銀瓶王只拉攏到了工相。”

“這……不得不說,這個局勢好像比大蜀全國的局勢都要亂一些……”想了半天,佘慶也不知道如此安排對這其中的各個人都有什麼好處,反而是看著處處漏洞、處處不堪一擊。

“你說它亂是沒錯的,要說看不出頭緒卻不應該。”說著,花恨柳伸出食指、中指、無名指道:“至少有三點可以看出來:第一,文相站在新任大君一邊,說明在文官系統的主流力量中,新任大君還是很獲支援的;第二,禮相被充當了越國國母的工具,可以想見此次談判,我們是會被拖得很久的;第三麼……”

“第三,計相被鐵陀王拉攏了過去,若是與銀瓶王合作他們贏得面兒非常大,即使與銀瓶王決裂,將計相握在手裡就是相當於將天下財庫握在手裡一樣,他同樣居於上風——由此可見,這個鐵陀王不但有遠見、有野心,還是有頭腦、有準備的,這樣一來還是挺難對付的。”順著花恨柳的思路往下走,佘慶很容易就看出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不錯!”花恨柳讚許地點點頭道。

此時隨白客棋走在進入內宮的大理石路上,佘慶一邊想著出發時的談話內容,一邊心中期待著:就讓我見識一下這扯淡的西越官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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