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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秘密

不及細看楊簡是清醒還是已經昏迷,一手自她腋下穿過摟住腰身,一手奮力撥水,努力將楊簡拉上岸來。

“爹!”甫一上岸將楊簡扶下,燈籠便跑了過來,撲進花恨柳的懷裡險險將他撞倒。“燈籠好怕啊!嗚嗚……”

“燈籠乖!”花恨柳拍拍她,感覺自己除了匆匆安慰幾句並不能做其他的什麼。“快,我們先看楊簡怎麼樣了!”

他此時說話全然沒了自己平時的那股淡然,拉著燈籠便在楊簡身旁半跪下,“楊簡!楊簡!”邊說著,他邊拍打楊簡的臉。

“好像……好像沒呼吸了。”燈籠看了看楊簡久久未有起伏的胸腹部,臉上一副驚懼的表情道。

“楊……唉!”見沒有反應,他更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了,此時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當即也不避嫌,邊讓燈籠幫忙解開楊簡上衣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邊兩手相扣掌心向下在她的左胸部靠下處一下一下用力摁壓。

反反覆覆做了近三十餘次,仍不見楊簡有反應,心中略一遲疑,當即對在一旁早就看的目瞪口呆的燈籠道:“待會兒不論你看見什麼,都不要告訴楊簡姐姐,知道麼?”

見燈籠點頭,他再不遲疑,一手捏住楊簡冰冷的鼻翼,一手托住她的下巴,深吸一口氣便向著楊簡的嘴巴連續吹了兩次氣。

如此往復數次,昏迷的楊簡終於臉上一陣潮紅,將腹中的積水咳嗆了出來。

“好厲害,又活了!”燈籠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在楊簡胸部摁了幾次、又去親了嘴巴兩口,就能將人救活過來,但她確實是因為楊簡無事而由衷地高興。

“咳咳……咳……”楊簡邊往外吐著嗆下的水,邊死死地抓住花恨柳的胳膊不放,修得乾淨整齊的指甲緊緊地箍住他的經脈,半晌後方才緩過勁兒來說道:“你若將今日之事說出去……咳……我必殺你!”說完,眼睛一閉昏睡過去。

燈籠本來還想說又沒呼吸來著,但她這次是瞧見楊簡胸腹仍有著起伏的,當即明白與剛才的情況已大有不同了。

“呼——”見此時三人均成功脫險,花恨柳才重重舒了一口氣,四下張望了幾次,確定方才襲擊之人一擊即退,更是安下心來。

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這三人是如何一副狼狽模樣:燈籠的新棉襖沒有了,瘦弱的身體外只裹著一件雖然發灰但仍然乾淨的單衣,在偶爾吹過的風中發抖;楊簡更慘,上身的白色貂絨小襖被自己方才抓空之後直接扔掉了,只剩下一層輕紗似的單衣以及底下那件不能算在衣服裡的素色束胸;下身還算整潔,但右腳的那隻精緻的狐皮短靴卻不見了,露出裸著的粉嫩色小腳。

相比而言,自己這時已經算是衣冠楚楚了,不但鞋襪一件未少,連最外層的長衫也並無多少損壞。

“我去找些木柴來烤火,你在這裡等一等。”燈籠乍聽花恨柳這樣說,本來還想抗議自己一個人害怕來著,見花恨柳指了指身後的兩處草房,心想也不會太遠便答應了。

花恨柳緩緩氣先是進了一間看上去更破敗的房子,翻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少了半邊的鐵鍋和滿是裂紋的幾個破碗,木材隨處都有——桌椅床幾隨拆隨用。而他想找到的另外一個重要物什——打火石。卻並沒有發現。

好在,在另外一間草房裡他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花恨柳返回原處,先是將火在離楊簡稍遠處點起,然後由燈籠幫忙將楊簡靠近火源移了移。做完這些後,他又在楊簡身旁搭起一個木架來,將自己的長衫脫下當做屏風,然後對燈籠道:“你們都將衣物脫下儘快烤乾,免得受了風寒就不好了。”說著,見燈籠面露難色,當即又道:“既然衣服已經溼了,那便索性去捉幾條魚回來,此時恐怕早已過了中午,大家都餓了,正好喝魚湯暖身。”

“為什麼不移到草屋裡去?”想了想,燈籠覺得還是將疑問提出來好,免得到時候楊簡醒來見赤身**在外就不好了。

花恨柳覺得自己是忙迷糊了,正如燈籠所說,為什麼不將人挪到草屋中,卻偏偏在屋外搭什麼屏風呢?

再次將楊簡安頓好,並且反覆囑咐燈籠衣服烤好後一定要原原本本再幫楊簡穿回去後,他才放心離開一陣。

“若是中途她醒來,你只需說我掐了她一會兒人中——人中你知道是哪兒對吧?就是鼻子和上嘴唇之間這條像水溝一樣的東西——她就醒了,千萬不要說其他的知道不知道?”

見燈籠不解,花恨柳也懶得解釋,又道:“這樣吧,你就當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你只要不說,我就天天給你買糖葫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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