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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月圓之夜

毒門背後的支持者便是宋季胥,而趕巧不巧地,他也撞到了宋季胥與另一夥人進行的會談。”天不怕接過佘慶的話,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現場有本領遠高於田宮的高手,據田宮回憶稱,當時與對方交手不到三招,他便被制住。”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楊武,楊武自然明白天不怕在擔心什麼——若田宮遇到的人與他楊武遇到的是同一個,那這個仗可就難打了。

“那墨師伯……”佘慶是幾人中輩分最小之人,稱呼墨伏自然是“師伯”了。

“墨伏沿途透過追查終於在從均州押往關州的路上——準確地說,當時已經出了均州邊境,找到了田宮。”天不怕嘆口氣,又道:“結果想必你們也能料想到了,墨伏也不是那人對手,不但隨身帶去的五百人隊伍被打散擊殺,自己也受了傷。”

“楊軍不是先於墨師伯出發的嗎?他人呢?”花恨柳問道。

“楊軍出發雖早,但畢竟不像老宋家的軍隊那般可以正大光明地日夜趕路……說起來,墨伏昏倒前好像說過近一兩天楊軍便會趕回來了。”

如此看來,楊軍的兵力儲存得應該比較完整了,這也令熙州軍方的諸人大鬆一口氣。

“現在不是鬆口氣的時候……”說著這話,楊武冷冷地一一掃過在場的幾人,然後深吸一口氣道:“根據探子今天下午傳回來的可靠訊息稱,宋季胥似乎和孔仲滿那邊達成了一些協議。”

“什麼?”袁繼北聽到這話後當先驚撥出口,轉而怒罵一聲:“這畜生!”

也不怪他這般激動,現場除了早於眾人聽到這個訊息的天不怕、楊武二人,其他人均是一臉震驚的模樣。

花語遲不是說宋長恭與宋季胥共擬了討賊檄文麼?此時怎麼宋季胥自己當先去勾結反賊了?莫非花語遲所說是故意迷惑自己?也不對,當時楊興權、楊延碩都曾在族議上親口或者親力驗證了,絕對不會是他所想的那般不堪。

“你怎麼看?”給足了眾人反應和思考的時間後,楊武率先問的既不是帶軍經驗豐富的袁繼北,也不是自己依仗為左膀右臂的女兒楊簡,他首先要問的竟然是花恨柳。

“我?”花恨柳一驚,有點難以置通道。得到楊武肯定的答覆和在楊簡抬起頭給他一個鼓勵眼神後,花恨柳只好將自己的想法說出:“蕭書讓做得對。”

“你——你究竟……”旁邊剛聽完第一句話就忍不住出言質問的袁繼北在得到楊武示意後不甘心地閉嘴聽花恨柳繼續說下去。

“袁師兄稍安勿躁。”花恨柳衝他微微鞠躬道:“按照剛才我們得到的資訊……我自然相信這個時候墨師兄和田宮所說的訊息不假,我也相信既然楊師兄敢於當著面將探子的情況說出來也必有可信的把握,正是基於這兩個方面,我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此時身處衛州一地的蕭書讓唯有舉大旗反抗才是活路。”

“你是說蕭書讓此時自封為王不但不是死路一條,反而還封出來活路了?”楊簡覺得這事想想都不可思議,但此時從花恨柳口中說出,她卻覺得如果解釋合理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墨師兄可有說蕭書讓的這個決定是誰做出來的?”花恨柳不接楊簡的話,反而直接問向天不怕和楊武兩人。這令楊大小姐心中極為不爽。

“莊伯陽。”天不怕想了想,覺得此事早晚都會公之於眾,花恨柳既然問到了,為了避免其餘人起離心,那還是說出來為好。“他之前已經有說過投奔蕭書讓而去,此時除了主意還被蕭書讓採納了,至少可以看出混得不錯。”

這便是四愁齋了!身為掌門的天不怕既不會譴責自己的學生轉投他人陣營,也不會用掌門的身份去壓制莊伯陽,他只關心學生自己怎樣——混得好不好?是生是死?有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需要師門幫忙?

說四愁齋護短的人歷朝歷代有都,那又如何?從老祖宗那時候開始四愁齋就沒有怕別人說三道四過——況且其所作所為也確實是世人口中所說的那般,本來就沒有理由去反駁。既然反駁不成,那便好好聽著便是,允許自己做,也總得允許別人說啊。

“當真是他!”花恨柳聽到這裡心中高興,口中也不出所料地開口道:“衛州身處昆州與均州之間,而現在的昆州已經落入關、饒二州勢力之下,總的來說他是面臨了被南北夾擊的形勢……正如我們能夠猜出蕭書讓有爭霸之心一樣,均州、關饒方面肯定也知道,因此儘快除去蕭書讓,先將中間的釘子拔掉,最後分而管制,衛州以北歸那二州來擺平,衛州以南由宋季胥來平息,這個爭鬥就基本上大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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