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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殺人

無疑是這個時候最佳。”

回想起黑子的叮囑,花恨柳搖搖頭嘆道:果然還是對敵經驗不足啊,若是如這些身經百戰的軍人,自己或許還會更厲害些……

看了看天色,此時正是午時剛過的模樣,花恨柳在府中小心地尋覓了一會兒,找到了那處掛著“擅入者死”牌子的居所。

“這就是自信啊!根本就不需要可以隱藏什麼,還大大方方地掛起來牌子了……”想到這裡,花恨柳忽然記起那日在鄉城楊瑞府上自己所住的那間客房彷彿也掛過一個什麼“聖人參道”的牌子,想來也是表示自己很自信麼?

想到這裡,他輕笑一聲,餘音未落方才記起此時自己所做的活兒怎麼能夠發聲走神呢?慌忙屏氣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而眼前的房子也沒什麼動靜,方才小心舒一口氣。

在屋外等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沒有人來,花恨柳放心地往前靠近了一番,剛走入房子周圍三丈之地,一股徹寒激得他不由打了個冷顫。

殺氣!第一時間,花恨柳便意識到這股寒冷是因何而起。不過,此時的這股殺氣有形而無意,完全像是一副空架子的模樣。若是不知情的人,此時或許會釋放出自己的勢來略作抵抗,但若真是如此,恐怕此時屋內之人早就驚醒了。

蟄,這種特有的殺氣的名稱。顧名思義,便是取“蟄伏”的意思,便如其本意,殺氣本就在這裡,其所蟄伏的便是一個“變”,一旦有人釋放自己的勢來抵抗殺氣帶來的影響,那麼蟄便會將“變”觸發,實際上所起的是一個預警的作用。

在天不怕當初從延州背出來的那些書中,花恨柳曾經讀到,“蟄”練到最高境界,即使是人死了也仍然能夠在釋放者周身縈繞。也便是說,若是此時裡面躺的是個死人,而這個死人死之前便是這樣一副釋放著“蟄”的狀態,那麼只要在將人殺死的過程中沒有中斷這個“蟄”,它仍然會繼續持續一陣子。

當時花恨柳曾經好奇過若是這個時候再釋放勢來抵抗“蟄”的影響,那“變”還會不會發生,天不怕只是淡淡地反問一句:“你,見過詐屍麼?”

現在想起來,當時天不怕臉上的那副詭異神色,都讓花恨柳不寒而慄。

“該不會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吧?”想象著自己進入以後看到已經死翹了的墨絕,花恨柳不禁苦笑:“應該不會第一次就中頭獎吧……”

心中雖然不放心,但他還是向前移了幾步,等到走上臺階靠近窗戶時,他才將懸起的心放下。

“還好沒死!”他又靠近窗戶細聽了一陣,裡面“呼嚕呼嚕”的聲音仍然在持續不斷、此起彼伏地響著。

殺人的話,自己能不能一擊斃命呢?

臨下手了,花恨柳又遲疑起來。昨晚當著眾人的面提出這個想法時,不出意料地遭到了在場之人全部的反對——要說唯一一個沒有反對的,便是睡得不知道哈喇子流得滿桌子都是的天不怕了。不過,當花恨柳將此事可行的原因告訴幾人後,眾人還是覺得若是能夠不洩露身份,倒是可以試一試。

“用不用我繼續交給你下一招啊?”楊簡已經不是清楚地知道花恨柳的火候了,現在他的“傷”招雖然已經快速掌握了,但應該不至於高到了楊武的地步,況且黑子已經有說,這鐵陀王也不是當初的毒必死可以比擬的。

“不用,學了新的,用著反而不熟練。”花恨柳好言拒絕了楊簡,之後便讓眾人散去,只留下牛望秋、黑子與自己商議。

“只能憑速度了……”三人商議半天,牛望秋最後定計道。

因此,若是花恨柳想要將墨絕一擊斃命,從進入屋內一直到找到他所休息的床榻將其殺死,必須一氣呵成,不能有一絲的遲疑和停頓。

深吸一口氣,花恨柳在身上擦了擦滿是汗水的雙手,一縱身便“哐當”一聲撞開窗戶掠入屋中。

黑……矮几……圓凳……書架……瓷器……

飛掠在半空中,他的雙眼就在屋內快速地瞥掠,從適應光線到將看到的物品排除,幾近瞬間。

……長槍……貓……銅盆……床!

看到那張寬大的床,花恨柳心中一喜,半空中折轉身形,竟如直線般自然流暢。

看我一擊必殺你!眼中精芒一凝,他化拳為掌自半空中直接向那床頭劈砍過去!

然而久久,他落地就那樣站在床前,仍舊保持著下劈的手勢,呆滯站立。

床頭上,鮮血橫肆,那具短小的軀體仍在,頭卻齊頸而去!

驚慌中,花恨柳又聽到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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