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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言事者,公孫

(感謝安東野、遊俠辰源、草莓蛋黃派的打賞支援!)

對於花恨柳來說,潛入笛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因為很少有人會主動來觸笛家的黴頭,也很少有人將溜門撬鎖當做興趣愛好,反覆地去觸這一個黴頭。

不得不說,花恨柳在這一方面不但有著天賦,也有著不弱的氣運。

如上次一樣,他進入笛府竟然基本上沒遇見什麼麻煩。

笛聲的小院裡並沒有太多供差遣的僕人居住,實際上除了笛聲以及藏在他屋內的那位“先生”,再多也最多將管家笛福算入其中,不過三個人。這若是尋常人家的少爺居處,別的不說,至少長相水靈清秀的丫鬟就要有上幾個,還要有廚子、花藝師、雜役等,沒有下來十幾號人的。

最為明顯的例子便是遠在饒州的孔府幾個子弟了,笛聲也去他們的院子裡短暫坐過,哪一個不是驅使著數十人的伺候隊伍?尤其是孔彪,單單是內房的丫頭就有十人之多!

與他們相比,笛聲這邊的情況,也便只能用“窮酸”二字來形容了。

此時偏房裡的燭火早已熄滅,花恨柳雖然不知道這院子裡除了笛聲和公孫止意還有誰,不過卻可以確定“下人們”都已經休息了。

這樣便很好,免得到時候有人悄悄去通風報信,他還要分神去阻止這些。

笛聲屋內亮若白晝。點綴的自然不是那些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之類,而只是多點了幾根蠟燭。屋內笛聲坐在主位上,他的對面另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名女子——說“坐”或許只是一個普遍性的說法,這樣一說有時反而遺漏一些細節,準確的說法應該是“綁”著一名女子。

“先生將她帶來,自然是有理由的,不妨在我動怒前先說一說,免得到時候傷了和氣影響不好。”雖然笛聲嘴上這樣說,可是公孫止意卻知道他已經動怒,此時沒有直接與自己對質,或許尊重的意思有一些,又或許他也期待著自己能夠說出什麼有力的理由來將這件事情藉機做大呢?

“未能徵得您的同意,就擅自出去了,還自作主張地將人帶了回來,這是我的不是。”心中計較著,他嘴上卻就勢服軟,先從頭開始將自己的不是數落一番,免得稍後被笛聲拿來大做文章。

“所以說先生肯定是有著自己的理由的,不妨一併說了出來吧。”笛聲並不言明是原諒還是不原諒,只是一直避輕就重地催促公孫止意解釋。

“另外,此處就我們兩個人,您就不必在帳後躲著了,出來說話吧。”看了一眼帳後,指了指自己右手旁的座椅說道:“就這裡吧,免得這位蘭陵王殿下的貼身婢女一醒來就看到是我,還以為是我將她擄來的,到時候心中記恨我就不好了。”

“您放心,她不會記恨您……或許她本人會記恨您,可是她背後所代表的勢力,應該並不會對此表示明確是不滿。”公孫止意輕笑,自帳後走了出來依言坐下向笛聲解釋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笛聲眉頭微皺,不知道公孫止意這話中究竟藏有怎樣的機鋒。

“想來您還不知道啊!”公孫止意作恍然大悟狀,只不過他這番裝模作樣實在太過於明顯,讓笛聲原本就一肚子火氣的心更加煩躁。

好在不必等他催促,公孫止意便自覺將話挑明瞭:“您外出去找小姐下落的這幾天裡,府裡來了一位貴客。”

“哪裡來的貴客?北狄的還是均州的?”笛聲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兩處地方,北狄的撥雲大君和均州的廣陵王宋季胥,先前與他們的關係都還不錯,若是有貴客來,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這兩處其一。

可是從公孫止意的反應來看,似乎並不是這兩處。

“莫非是愁先生花恨柳?”想到僅僅是自己出去的那一段時間,笛遜不知道與花恨柳等人究竟談了些什麼,竟然不顧小妹還在他們手裡,就這樣空手而回了,這也讓笛聲懷疑是不是自己父親之前便與他們見過。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花恨柳確實與笛遜見過,只不過卻不是以“貴客”的身份相見,“不速之客”或許形容起來更加恰當吧。

“瞻州。”公孫止意並沒有讓笛聲繼續猜下去的打算,搖頭否認了笛聲的回答後徑自說出了在笛聲看來還要再靠後一兩位的那個選項。

“瞻州,蘭陵王宋長恭的王妃趙阿媚。”彷佛為了讓笛聲確信,公孫止意詳細說道:“在這裡大概是談了一些合作的事情,開始時是由笛城主來談,後來是由笛將軍去談的。”

“那我大哥最近不在城內……”笛聲聽後猛然想起父親笛遜曾說大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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