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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有所圖

(首先感謝麟曇、龍夏、洛城以北的打賞和追逐魚的貓的月票,非常感謝!另外感激一下知央,辛苦了!)

對於佘慶有這樣的反應,花恨柳並不覺得意外,只不過是他沒有想到速度會如此之快,因此在安排了花語遲之後他仍禁不住問道:“想明白了?”

“不是太明白。”佘慶苦笑著搖頭。

“沒關係,慢慢想。”佘慶的這番回答令花恨柳心中稍安,實際上假若佘慶篤定地說“想明白了”花恨柳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若真是能夠心安理得地去為自己滅族殺親的仇人不計生死,花恨柳反而會懷疑佘慶的心智是否還正常了。

想不明白,是因為心中尚存糾結。

花語遲聽了花恨柳的安排並沒有表示什麼異議,看他與佘慶似乎還有話要說的模樣,很知趣地隨口找了個理由便離開了,只不過她看似胡謅的理由在那兩人聽來卻似乎有著其他的含義在。

“嗯,你們聊著,我去看看獨孤斷的傷勢。”

“之前我們的話題還沒有說完。”佘慶皺了皺眉頭,向花恨柳試探道。

“只要不是關於李鳳岐的事情,都能繼續聊。”花恨柳笑了笑,推開門見屋裡面果然空無一人,一進門便能看到的那張桌子上歪倒的茶壺以及摔在地上碎成數瓣的茶杯都喻示著住在這屋子裡的客人在離開時是怎樣的慌張無措。

“我們竟然沒有聽到。”花恨柳自嘲地笑了笑,將壺身扶起,看裡面尚有半壺水,也不講究是溫是涼,將蓋子扣上後徑自取了個茶杯為自己倒上。

“你要不要喝一點?”指了指自己對面示意佘慶坐下,花恨柳隨口問道。

“不喝了。”佘慶坐下,四下裡看了看,並無發現任何不妥之處,這才搖頭回應道。

“咱先說說銅錢的事情?”見花恨柳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臉上自在的神情不知道是故意裝出的樣子還是確實樂在其中,佘慶不知為何心中忽然不暢快,出言問道。

“不說。”花恨柳自在的表情不變,果斷拒絕道。

“那說說信州、吉州的事情?”

“不談。”花恨柳輕瞥了佘慶一眼,見他似乎仍是不死心的樣子,不忍嘲諷道:“你不要來試探我,李鳳岐和信州、吉州的事情有沒有關係我並不清楚,你若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去問裴譜,他不是已經大包大攬地去查了嗎?或者你自己去問也行。”

“這個暫時不問也可以。”佘慶臉上微紅,垂頭應道。

“我這麼給你交個底吧。”終究還是不忍心,花恨柳收起了一副享受的模樣向佘慶說道:“李鳳岐這個人,我沒見過,也看不透,不過從你說的那些來看,我知道他絕對不會比裴譜弱到哪裡去……怎麼說呢,裴譜是和老祖宗一個時代的人,那麼這個李鳳岐說不定也是。我覺得若是這樣的話,他不可能不認識老祖宗,也不可能和老祖宗沒有什麼關係,若是朋友那還好說,不過如果和裴譜一樣存在著過節怎麼辦?如果那個過節不僅僅是因為一本書的名字而是和你與笛遜的仇恨一樣涉及滅族殺親,那又該怎麼辦?”

“我總覺得不會有這樣……”佘慶不服,小聲抗議道。

“嗯,我也不大信這個。”花恨柳點頭,彷彿剛才那些長篇大論不過是除了他與佘慶之外房中的第三人說出的一通廢話。

“這只是一種猜測。”他補充道,說著他又指了指自己道:“可是‘熙和永壽’卻不好解釋。”見佘慶不解,他掰著手指頭解釋道:“楊九關九爺那裡聽人說的懸賞這個銅錢,現在知道是誰了嗎?白勝家裡被滅,也發現了有關銅錢的訊息,能解釋嗎?裴譜第一次去延州四愁齋,無關的話扯了那麼多,提到銅錢了嗎?你認識李鳳岐不過前後不到一個時辰,他就告訴你這個銅錢的事情,你不覺得可疑嗎?”

面對著花恨柳接連問出的問題,佘慶根本就無從作答,好不容易聽到裴譜一事的時候正要反駁一句“還不是你壓根就沒想起來問”,話還沒出口,可是緊接著便被花恨柳的下一個問題將話生生堵回去了。

是了,與李鳳岐短短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難道就只是因為對方所說看中了自己的身份,然後才告訴自己的嗎?又或者說對方難道不是因為早就知道自己是什麼人,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機會靠近自己的嗎?

那麼他靠近自己是為了什麼?

一旦當佘慶這樣開始想時,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已經犯了一個極為愚蠢的錯誤:對方既然拿“熙和永壽”說事,那麼自然與自己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實際上在自己周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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