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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名分

些不客氣,可是出來的畢竟是時候,慌忙躬身去拜。

“免了。”金正陽揮退了跟在自己身後的一名老太監,衝溫明賢與隋復之擺擺手說道。

“大君……”溫明賢與隋復之,一個是正陽大君的老師,一位是三朝元老,自然有不跪不禮的資歷,可是白客棋卻沒有,相反的,便是所有的人都不需執禮他也務必要執禮以待,為何?因為他是禮相啊!

“嗯,辛苦了!”金正陽伸出手扶起白客棋說道。他二人的關係遠不止君臣的關係,一方面,兩人都是溫明賢的門生,按照入門的先後來看,金正陽似乎還要早白客棋那麼幾天,算是有著同門之誼;另一方面,雖然當初金正陽拜師花恨柳不成,可是眼下花恨柳就要成為自己姐夫了!而花恨柳與白客棋的關係據說在熙州時就不錯,這樣來看,因為花恨柳的關係,他們兩人似乎還有些更深密的淵源。

正因為有著這幾重關係在,金正陽才將很多分明應該是交給文相隋復之去做的事情都委託給白客棋去做了。隋復之非但不嫉妒,反而還樂得清閒——從一開始坐到文相的位置他便清楚,自己只不過是為白客棋暖暖凳子罷了,等時機成熟了白客棋為文相是遲早的事情,在此之前自己需要做的便是盡心指導著他,替他將位置看穩、暖好便是。

“老師,文相。”金正陽再開口稱呼時語氣中卻要鄭重許多,原因無他,這是作為學生對老師應有的禮數,也是大君對臣子應有的敬意。

“不知道大君召我等來,是為何事?”禮數過後,溫明賢畢竟是老狐狸,根本不給正陽大君再次調侃自己的機會,一臉正色地開口詢問道。

“這個還是客棋來說吧!”正陽大君心中一悶,眼見自己的小心思又被老師看穿了,臉上一愣,指了指白客棋說道。

“是。老師,文相,昨日熙州來信。”白客棋應一聲,這才將事情原委向他們兩人解釋道。

“來催那剩下的一千匹馬?”隋復之眉頭微皺,說道:“近來北狄那邊並不太平,有小股的散兵作亂,我擔心這表面之下會有大的動作在醞釀,所以這戰馬……”

“文相大人,信並不是催戰馬的事情。”白客棋笑著說道。

“辛苦文相為我大越著想,羽厄那裡已經將情況告訴我了,就按照您的意思,先截留五百,入秋之後再送五百吧!”金正陽接過話來說道。

他的這番反應看在溫明賢眼裡,又怎是一個欣喜若狂能夠形容的?所謂“治大國,若烹小鮮”,能在舉手投足、雲淡風輕中議國是、定國計,單是這份從容他人身上便絕難具有,想來這其中也應該有花恨柳的功勞,若不是那日他當著大君的面直斥“不成熟”,想來大君也不會有如此的進步吧……

既然不是戰馬一事,還能是什麼事情呢?況且戰馬一事也不需要召來自己……溫明賢眉頭輕皺,開口問道:“事關花恨柳?”

“老師高瞻遠矚……”白客棋訝異地看了溫明賢一眼,點頭承認道:“確實事關花先生……”

“也事關本君的姐姐。”金正陽在一旁補充道。

“啊……”若是溫明賢猜到事關花恨柳時還不確定是什麼事,此時聽到金正陽說事關雨晴公主,他瞬間便明白所為何事了。

“日期定了嗎?”他激動問道。

“正好趕上咱們這裡的真龍節。”白客棋說道。

“那不是說就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嗎?”真龍節是西越的傳統節日,在每年的農曆十月初,溫明賢掐著日子算了算,時間有點緊迫啊!

“現在不是時間的問題。”金正陽看溫明賢的反應便知道老大人去想什麼了,不由張口說了一句。

“可是名分的問題?”隋復之畢竟是從禮相上做過來的,對於雨晴公主與花恨柳——甚至是與熙州那位楊家小姐的關係,他多少是聽聞了一些,那麼如果說哪裡有需要他和老文相大人一起解決的問題的話,便只能是這個讓人頭疼的名分問題了。

“名分?”見金正陽與白客棋都點了點頭,溫明賢大怒:“有什麼可談的?他楊家的姑娘難道比得上我越國的公主不成?這個沒什麼好談的,我們這邊正,他們那邊側;我們這邊大,他們那邊小!”

“沒有這麼簡單……”金正陽揮揮手,示意白客棋將熙州方面的意思說出來。

“熙州是想以雙方平等的身份……嗯,也就是兩邊都以平民或者公主這樣的身份……”

“他休想!”不等白客棋說完,溫明賢大怒,“禮不可廢、禮不能越啊!”

“所以,本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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