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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兩狗相咬論(上)(首更)

說,萬一過了十天之後他們沒有回來——不說不回來,只是因為路上不好走晚了那麼半盞茶工夫,而笛遜出手卻沒有遲疑,那麼他們回來以後豈不是隻能幫人收屍了?

考慮到以上種種不確定的因素,最終花恨柳還是決定帶上笛音一起走,這其中竊喜卻沒有吱聲的,便是獨孤斷與笛音自己兩個人了。

大不了,到了以後就直接將笛音丟到仙客樓裡便是,若是自己與獨孤斷等人能夠殺了孔仲滿,那麼她自然安全;若是殺不了,那八成是被孔仲滿殺死了,到時候獨孤斷、花語遲都死了,笛音自然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公孫止意的身份並不如我們所見的這般一定堅定地支援哪一邊。”花恨柳想了想,給出了一個自己認為的比較靠譜的答案。

“在昆州時他的態度就曾經動搖過,所以我猜想他之所以被撥雲那傢伙……”說到這裡,他見花語遲微愣,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為何對“撥雲大君”如此不在乎,心中暗道:這其中故事又豈是你能知曉的呢!

“撥雲那傢伙派他來,扶持是假,分化是真。”

“分化?你是說分化關州和饒州兩家?”花語遲微愣,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就是來分化關、饒兩州的。”對於花語遲的疑問,花恨柳予以肯定的答覆。

“這怎麼可能?”花語遲不相信,她的這聲驚呼也代表了笛音的態度,原本笛音縮在馬車一角只不停地瞥獨孤斷來著,可是一聽說花語遲與花恨柳說到自己家和饒州的事情上時,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來。

“要知道,關、饒一向奉北狄為‘左王庭’而自稱為‘右王庭’的,且不說這在普天之下標榜如此身份的勇氣與忠誠,便是一直以來北狄方面預設的態度,也能說明很多問題了吧?我不相信歷史上兩州的數次反叛沒有北狄參與的影子……”花恨柳愈是表現得肯定,花語遲心中的疑問也便越大,尤其是在她認為理由如此充分的情況下卻得出了一個邏輯上講不通的結論,這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

笛音在一旁雖然對花語遲言語中將關、饒說得像是別人家的奴才、狗腿子的說辭不滿,可是在道理上她卻無法反駁,拋開成見,她也認為花語遲說的有道理——有事實依據的“有道理”。

“你說的是‘歷史上’,不可否認的是關、饒與北狄確實有過那麼一段時間較為長遠的蜜月期。”花恨柳笑了笑,心中雖然知道為何後來兩邊關係從“蜜月”直接惡化成“分化”,但是眼下還不是能說的時候,他也只能模糊說道:“可是時間這個東西真的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或許哪一天那位大君對這種關係膩煩了呢?又或者他想做得比以往歷代大君都好一些,不想讓關、饒以附庸的身份畫在他的疆圖上,而是想直接將‘大狄’兩字中的‘大’字寫在草原上,‘狄’字落在關、饒上呢?”

“那按照你這個邏輯,也應該是籠絡、扶持兩州才是,為何公孫止意卻是來分化的呢?說不通啊!”花語遲皺眉,越來越覺得花恨柳的說法沒有道理。

“之所以是扶持一方而不是兩方都扶持,有兩個原因。”面對花語遲的咄咄逼人,花恨柳仍是一臉微笑,不慌不忙分析道:“第一個原因是北狄方面的原因,那是因為北狄分不出那麼多的精力來同時扶持,所以只能選擇比較聽話的一家來扶持……這就是一個選狗的問題了,讓你選的話你自然也會選擇一條聽話的狗是不是?”見花語遲若有所思,花恨柳繼續道:“第二個原因就出在兩條狗……兩州身上了,兩州的態度確實是一邊比較接受,另一邊則表現的比較排斥……”

“可是我家卻將留州獻出去了啊!”笛音雖然不滿花恨柳直接開口稱呼關、饒,尤其是自己所在的關州為“狗”,可是當前緊要的卻不是在關、饒是不是狗上爭論,她便索性當沒有聽見那幾處,不服氣地爭辯道。

“第一,留州不是你家的。”花恨柳輕笑,反駁道:“第二,若不是出於對北狄的恐懼,留州又怎麼會獻到北狄手裡呢?”

“恐懼又如何?恐懼不也代表著服從嗎?”雖然說出來這話有點丟人,不過笛音卻是直言自己的不解,在她看來,北狄派公孫止意扶持饒州而打壓關州,就是對關州的不公平。

“好比你和我,你打不過我的時候,給我錢,雖然也是屈服,但是心中存在著的情緒便是恐懼,而不是心悅誠服;當你打得過我的時候,你還會給我錢,還會聽話任憑我差遣嗎?到那個時候,我哪裡還有心思從你這裡要錢啊,我必須提高警惕,防止你打我,甚至是打疼我……”說出這話時,花恨柳再看笛音,卻見她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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