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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計劃外的動手(首更求訂閱)

己心神不定的時候發動的突襲,可是平心而論自己早在他近身之前便已回神做好了迎擊的準備,即便說對方佔了便宜,也不見得對最終的結果有多大的影響。

對實力肯定是一方面,對於對方準確地把握了時機發動雷厲風行的攻擊,笛遜心中更是讚許:看這老者做派,一定長期地在軍中呆過,能忍、能幹,確實有著一股子鐵血作風。

想到這一點,笛遜心中又想起二十多年前留州的那支人數不多卻號稱三州之內第一親衛的鐵血衛,不正是那人親手打造出來的麼?

越是往這方面想,他心中越是篤定,有著鐵血衛風格的老者,來自留州的佘姓年輕人……這似乎都印證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猜測。只不過,目前他心中卻仍對兩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當時自己不是下令將佘氏一族的人全部殺了麼,這兩人又是怎麼回事?他們躲在議事堂中偷聽響兒與那位貴人的談判目的又是什麼,僅僅是想打探與留州有關的訊息麼?

他心中這般思考著,卻未留意疾退之後一直沉默站在花恨柳身旁的牛望秋輕輕啟了啟嘴唇,在花恨柳尚未反應過來時,快速說出“真打不過”四個字便又復閉口不言。

花恨柳開始時還道自己聽錯了,可是仔細回想了一下,卻覺得既然說“真打不過”那便是說知道自己當時在議事堂內開玩笑問過的“你有幾顆牙”這句話,當時在議事堂中的人除了他自己之外,便只有牛望秋,這句話自然也就是針對牛望秋所說。

確定牛望秋是這說話之人,花恨柳震驚的心情稍稍安定許多,他心知如果牛望秋負傷之下尚有心情動嘴皮子說話,至少也說明就眼下負傷的情況來看,暫時是死不掉的。

心中高懸的一塊石頭落地,花恨柳知道既然牛望秋已經動手,那麼自己也不能等太長時間了,心念默轉將體內剩下的力氣聚集起來,他大吼一聲“老賊,還命來!”便去若流星、勢若驚雷,雙手交叉作錘狀飛躍而起向著笛遜頭頂砸下。

“嘣——”

與方才沉悶的“砰砰”聲想比,花恨柳的這一擊與笛遜接觸後發出的聲音輕細了許多,若不是離得近一些幾乎細不可聞,但這並不意味著威力也不如方才那一擊大。

彷彿是為了印證什麼,這一聲輕細的聲音響起後,笛遜所站之處,由他腳下開始,成波紋狀向四周丈遠的距離擴散,碎裂而細密的紋路如一張巨大的捕食的蛛網,出現在院子裡青石鋪就的地面上,那塊塊青石之間用作填縫的細沙竟也出現瞭如麻線一般粗細的空隙,深可見青石底下的黑泥。

與牛望秋一樣,花恨柳這一擊也僅僅是“一擊”,一擊發出不論成效如何都急速而退,而略有不同的是,花恨柳這一退是主動的退,牛望秋先前的一退更像是被“逼退”。

穩穩落身牛望秋的身旁,花恨柳捕捉到牛望秋眼中傳來的一絲驚異。他自然清楚牛望秋為何驚異,因為自己這一擊既沒有用“勢”,也沒有用“天人三式”,甚至連從花語遲那裡、從吳回那裡學來的招式都沒有用,就是簡單粗暴的一擊錘擊,若說非得是從哪位高人那裡學來的話,倒是有幾分牛望秋的師叔、那位在蕩寇砦守著蕩寇將軍與蕩寇侯過日子的胡來的風格。

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應該是諸般選擇中最為保險的一招。其餘任何一招,即便是不見於世人的“天人三式”,一旦施展出都有可能被笛遜記住或者看出來處,如果是這樣的話不說一定會引起懷疑,但至少於當下而言,花恨柳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要知道,牛望秋方才一擊之後依然負傷,而自己也在施展這一記錘擊之後沒了力氣,若這個時候引得笛遜心生疑竇,恐怕自己兩人也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與預期中的時間相比,笛遜沉默得更久了一些,更讓花恨柳意外的是,方才絲毫看不出有任何傷勢在身的笛遜,此時抬起的嘴角上雖不明顯,但確確實實是有一道血線!

莫非自己方才那一擊重傷了笛遜?如此想著,花恨柳的眼睛雪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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