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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都瘋了

孔仲滿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花恨柳都無疑是一道道驚雷在他腦中炸響,雖然他也竭力保持著鎮定,不過仍需要冷靜下來仔細捋一捋脈絡,即便有些事情暫時想不清楚,也要將自己心中所存的疑問弄清楚。

他孔仲滿又不像是天不怕,自己可以隨時過來問……即便如此,是不是眼前這個態度都未必可知。

花恨柳心中定定神,趁著兩人沉默的這段時間快速梳理了一下脈絡,然後開口道:“我有兩件事想找你求證一下。”

“你且說。”孔仲滿早已料定花恨柳會問自己一些問題,有的問題他能夠回答,有的問題他不能回答,但是並不妨礙他聽一聽花恨柳想問的是什麼。因此,此時花恨柳提出來想問一些事情,可謂正中他下懷。

“我去西越時,聽時任銀瓶王的白勝說,幾十年前他們白家發生了一樁滅門慘案,除他之外其餘人無一活下來……”

“不是我做的。”孔仲滿沒有想到花恨柳頭一樁事情問的卻是關於別人的,雖然心中好奇,不過仍然誠懇回應道。

“不過……你若是這樣問我,那麼我倒是可以猜想當時必定有將嫌疑指向我的線索了……除了這銅錢,應該沒有別的東西了吧?”見花恨柳點頭,他卻皺起了眉頭道:“如果這樣說來,我很擔心除了竇文山、我以及你之外,還有第四個人。”

“你不是說只有三個嗎?”花恨柳面色微動道。

“那是之前的說法……你提到的這個幾十年前……據我所猜也應該至少在二十多年前吧?畢竟現在的銀瓶王是白勝的兒子白羽厄,若當時只有白勝一人倖存,那麼也便是說還沒有他兒子這回事……”

“確實如此。”花恨柳驚訝於孔仲滿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自己話中的資訊提煉出來,似乎他並沒有因為變得垂老而在思考上慢了常人半分——甚至還要比常人快一些……這是因為兩世為人,持續地思考所帶來的影響嗎?

誠然,這一“影響”對於孔仲滿而言,是正面的、有利的。

孔仲滿卻不知道花恨柳在想這些,他來回踱了幾步面色鄭重道:“因為與銅錢有關,而我和竇文山的銅錢都在這裡,那麼流落在外的那枚銅錢便應該是第四人所執有的了,從時間上來看,他應該晚於竇文山而早於我。”

“其實……”花恨柳正要說“其實那遺落在銀瓶王府的不過是銅錢的印記”時,心中忽然想到若是那印記確實是竇文山留下的那麼事情便能解釋得通了,這樣一來反而只有自己知道這件事,而對於孔仲滿難說,這必定也會成為他紮在心中的一根刺——不見得會痛、會癢,可是一想到能夠讓孔仲滿覺得不舒服,他當即改口道:“其實我是知道有另外一個人存在的。”

“哦?快說!”孔仲滿對這件事情果然很在意,忙上前一步促問道。

“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連見也沒有見過,只是聽人說過……”

“快說!”

看著孔仲滿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樣子,花恨柳心中得意極了,不禁心想“原來你也有按耐不住的時候”,他面上卻故作委屈道:“我聽一位長輩說過,有人花重金請他找有刻著‘熙和永壽’四字的銅錢之人……”

“你說的那長輩……是楊九關?”孔仲滿微愣,苦笑問道。

“是,你怎麼……”花恨柳心中納悶,可當他看到孔仲滿的表情時卻恍然大悟:“那個人就是你?”

“不錯!”孔仲滿點點頭:“我為了防止有人來殺我,所以委託他去找……這樣看來,似乎他已經失信於我啊!”

孔仲滿一邊說著這話,看向花恨柳的眼光卻滿含譏諷之色,似乎是在說他楊九關既然已經知道了花恨柳執有自己想要的銅錢卻遲遲沒有告訴自己,明顯是砸了自己招牌。

“九爺……他並不知道我有……”雖然自己此時的辯駁聽上去有些無力,花恨柳還是堅持老實說道:“他大概只是從我言語間聽出了什麼,才有意拿這件事來試探我……或許因為沒有確切的訊息,也不方便麻煩你吧!”

“哼!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告訴我吧?畢竟你們現在可是一家人!”孔仲滿冷笑一聲,他四愁齋愁先生花恨柳與楊家小姐楊簡的事情,但凡訊息靈通者哪裡還有不知道的?一切,都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你之前說竇文山想殺你……你們兩個有仇?”花恨柳面色微紅,尷尬而又笨拙地扯開了話題問道。

孔仲滿橫眼看了看他,似乎意在表明這種伎倆太幼稚了,見花恨柳仍然一副堅持要問的模樣,也便只好答道:“我本來與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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