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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女人味

……此時明白,再想狡辯也沒有用了,她唯有咬牙切齒怒瞪著花恨柳,心中不停罵他狡詐、缺德、無恥……

“好啦,我沒有算計你的意思。”心中想到佘慶一直似有話說,花恨柳也沒有繼續為難花語遲的意思,索性直接將自己所知道的趙阿媚先後與笛遜、笛響媾談一事和盤托出,當然他很自覺地將自己與牛望秋的遭遇去掉了,一切說得那般雲淡風輕,在花語遲聽來確實也是那般滴水不露。

“你……你是說你根據趙阿媚的行蹤就知道我要來殺你?”花語遲不相信地問道。

“我沒有那麼大本事。”花恨柳揮手道:“不過我清楚自己的斤兩,知道自己會礙事,所以提前就想到了宋長恭將會使用的伎倆。”

這倒不是虛言,在與牛望秋躲在客棧裡的這兩天裡,除了思考笛遜放走自己二人的目的之外,花恨柳也在思考其他的事情,而關於宋長恭的後續手段他正巧也考慮過。

只不過沒有料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花語遲罷了。

“所以你見到我時就篤定我一定是來殺你的?”

“沒有啊……”花恨柳如看白痴一般白了花語遲一眼:“我又不是算命先生,算不出來那個……我問你趙阿媚一事時才知道這一點。”

“有什麼奇怪的嗎?僅僅是因為我反應激烈了一些?”花語遲不服,心道反應激烈也可以有多種解釋啊,不一定就是緊張的意思。

“反應的動作有些大倒是沒有什麼……”撓了撓後腦勺,花恨柳輕笑,又指著花語遲的道:“關鍵是你拔劍了。”

“拔……拔劍?”花語遲微愣,用手摸了摸自己腰間的佩劍,流光家仍然在鞘中,並沒有像花恨柳所說的拔出來……除非是自己當時潛意識地有拔劍的動作……

想到這裡,花語遲難以置信地看著花恨柳,心中暗道如此一個小小的動作他究竟是如何注意到的。

“很意外?”看著花語遲臉上驚訝的神色,花恨柳咧嘴笑道:“若是一般人便可能只去關注你掉了茶盅、灑了茶水了,即便是我自己,要不是今日在這裡的是你恐怕我所關注的也是這些……”

“那為何……”花語遲不懂花恨柳所說究竟有什麼區別,難道說僅僅是因為自己出現在這裡、做了幾個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花恨柳便能懷疑自己是要殺他嗎?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心情使然。”花恨柳一語道破其中玄機,見花語遲仍然不懂,他耐心解釋道:“我並不相信你會殺我,所以問你話時也根本就不在意你會怎麼回答,或者在回答之前會有什麼動作……說實話,問完你話後我就走神了,視線有些遊離……”

“這麼說……你是無意看到的?”這個回答使花語遲難以接受,對方若是連走個神也能發現這些,那老天也未免太眷顧他了吧?

“也不能說是無意……”被花語遲這般質疑,花恨柳也不好意思得意下去,正色道:“先前說了我不相信你會動手殺我,所以也就不在意你究竟有什麼反應……我只是覺得你這一次出現與上一次有所不同,所以關注的重點並不是……”

“哦?有什麼不同?”聽一個男人如此說,花語遲饒是再怎麼與他相熟也不可能對他這般不要臉的舉動視若無睹,再問起來時言語之中已經隱隱有了些許怒意。

“怎麼說呢……”尬尷地看了一下左右,發現佘慶並不在這裡幫助自己打圓場,唯有苦笑著承認道:“大概是覺得女人味多了些吧……”

“女……女人味?”初聞此言,花語遲不禁有些羞怯,不過這絲羞意也不過一閃而過罷了,等到花恨柳去看她反應時,卻只看到了滿臉怒意的花語遲。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語氣驟然變冷,而她的白皙的手已經摸上了劍柄,緊緊握住,隨時都有拔劍的可能。

“他……他們……”

獨孤斷與佘慶在外面等候,笛音雖然已經醒了過來,可是畢竟沒有底子,不多久又昏睡了過去。牛望秋見人都已經回來,暫時也無需自己提防有人來捉拿他與花恨柳,便另開了一個客房休息去了。

見花語遲跟著花恨柳進去良久,獨孤斷心中不安道。

“你放心,先生不是那種人。”佘慶打斷他的話,寬心安慰道。

“不……不是……”獨孤斷臉上一紅,眼睛瞪得煞是精神:“她……她以前殺……”

“你是說她之前想要殺過楊城主,當時先生也在場?”佘慶恍然大悟,心中對獨孤斷惦記著花恨柳的安危一事甚是感動,見獨孤斷點頭又揮手道:“無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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