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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重點與非重點

(這一章補的是之前欠下的一章,哪一天的褲衩忘記了,大概是上週的~)

看著佘慶微愣的神色,花恨柳指了指對面的空座,沒好氣地說道:“坐下吧,先說說你究竟還有什麼沒有交待的。”

“啊!這個必須得說。”經花恨柳一提醒,佘慶如打了雞血一般精神一振,“我要說的事情可能一時間你難以接受,不過卻仍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接受才行……”

“少說廢話!”花恨柳笑罵一聲,“只管先說便是。”

“那好,我先從遇見他們開始說起。”佘慶點頭,總不至於將花恨柳說的話再笑罵回去,唯有從開始講起,到底能不能接受得了那便花恨柳自己的事情了,他此時只負責轉述。

從見到獨孤斷開始,講花語遲受傷,講與笛聲相遇的衝突,再到星夜追天不怕,夜遇李鳳岐,直至講情人蠱,講“熙和永壽”。佘慶儘量保持著平靜的語氣講,除了偶爾幾次提醒花恨柳別發呆,自己還有內容往下講外,其餘的時間也基本是將自己一行發生的事情如實講了出來,並無波折。

當然,“並無波折”是針對於佘慶講的過程,因為事情也不過剛剛發生,他此時回憶起來仍是記憶猶新,所以有一些細節他或許當時沒有注意到,可是在回憶的過程中卻想了起來,也一併講給了花恨柳聽,不得不說翔實極了。

話講完,佘慶為自己斟滿了茶,喝一杯,再斟滿,再喝;如此往復者三。

“怎麼了?”終於緩過勁兒來,他看著怔怔發呆的花恨柳心中暗藏得意地問道:方才是誰不覺得是回事兒來著?這會兒可笑罵啊?

“你……你是說,花語遲本來就是女的?”良久,花恨柳雙手一拍桌子,支撐著肩膀的雙臂繃直,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佘慶問道。

“對啊,人家就是這麼說的,獨孤斷不也沒有表示……”佘慶雲淡風輕地應著,話說到一半,他忽然發現似乎花恨柳所關注的問題與自己想要重點傳達的意思,並不如何一致……

是錯覺嗎?

“我可是一直將她當做朋友!”不理會佘慶神情中的怪異,花恨柳再次怒拍桌子,“啪啪啪”接連響起,彷彿那桌子便是花語遲,他非要將人拍爛了才行。

“她是女的還是男的,與當不當做朋友有什麼關係?”佘慶皺眉,覺得自家先生實在太過於糾結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了。

“怎麼沒有關係?”聽到佘慶的回答,花恨柳神色不悅,“既然是朋友,自然是要交心的,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能一直不說呢?”

“這個……”佘慶無語,不明白此時花恨柳糾結於這個問題的原因何在,只有耐著性子解釋道:“或許她自己本身就不知道……或許她知道了,但是誰沒事了整天對著別人說自己是女的啊……”佘慶心想著若是劉月英整天對著人這樣說,他自己恐怕也會瘋掉的。

“沒道理。”花恨柳搖頭,對於佘慶的解釋並不滿意。“若是她自己原本就知道,為何當初一見她的時候她是一身男人打扮呢?故意掩飾性別?也沒有道理啊,按照楊武后來無意中說起過,流光劍本就是女子用的劍,開始時他並未意識到這件事,是後來無意中才想起的……這說不通。”

“那便是她自己不知道。”佘慶無奈,沒好氣地說道。

“更不對!”這一次花恨柳反駁得更快,“若是女子,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性別?枉你都是要當爹的人了……”

“這和我當不當爹什麼關係?”佘慶不滿,近幾日他心中計算著劉月英生下孩子的時間差不多就快到了,正為趕不回去而心煩,此時聽花恨柳提起,更是煩躁,語氣也不客氣了許多。

不過花恨柳卻不在意,他此時在意的是花語遲為何遲遲沒有將她的女兒身身份告訴自己,聽佘慶反問他自然願意解答:“女人啊,女人!女人不是都有一次那個麼……”

“那個?什麼那個?”佘慶不解,他更不明白為何一向不善於打機鋒的先生突然說話不利落了。

“就是……就是每個月都有的那個……”臉上微微一紅,花恨柳提醒道。

“月俸?倒是聽花語遲說過她在宋長恭帳下每個月會有三十兩……哎喲!”話未說完,佘慶忽覺頭上一陣劇痛,回神去看,卻是花恨柳抬手所打。

“月俸什麼啊!”花恨柳氣極而笑,“是天葵啊!天葵!”

“先生您這話說的,天葵我知道啊!”佘慶小聲抗議著,“天葵可入藥,可清熱解毒,可消腫止痛,咱們熙州有的是……要說這和女人……啊呀!”

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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