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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不行!

將這蠱透過陰陽交融之法便可將母蠱暫時驅趕入另一方的體內,不到片刻母蠱產下這尾‘子蠱’自行返回,而子蠱也會在稍後盞茶工夫內成活,這時雖然母、子蠱分在兩個身體裡,可是依靠著冥冥裡的血脈聯絡——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一旦母蠱死亡,子蠱也會死亡。”

看著獨孤斷不易察覺地點頭,他笑問道:“母蠱什麼時候會死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吧?既然是你身上的蠱,你不死它自然不會死,它不會死,子蠱也不會死,子蠱不死,子蠱所在的那具軀體也會活下去……明白麼?”

“若是體內種下子蠱的那人死了呢?”佘慶這樣問純粹是習慣使然,他不顧獨孤斷尚未表態便脫口而出,不過話說出後才發覺自己此時說這樣的話未免顯得有些不吉利,略帶尷尬地苦笑了一番,但看向那人的目光卻依然懇切。

“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那人並沒有覺得佘慶此時說的話有何不妥,反而是極為讚賞地看了他一眼才開口解釋道:“人死了,子蠱也會死;子蠱死了,母蠱也會死;母蠱死了,他也會死。‘母子連心’的道理,放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說到最後,他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好在這一次佘慶與獨孤斷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至少從表面上看過去三人的情感是同步的。

“砰——砰——砰——”

佘慶忽然向著這人連連磕起頭來,或許是因為並未料到佘慶會有如此動作,從蹲坐到雙膝跪地,再到磕下三個響頭,佘慶竟然沒有受到一絲的阻滯,這反而更佘慶在心中更加篤定這人所使用的法子必定與“勢”有關——甚至根本就是“勢”,只不過對方的實力太過於強大而使“勢”也產生了一些變化罷了。

“你這是幹什麼?”等佘慶磕完頭這人才反應過來,他滿臉不解地看著佘慶,身體卻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看著埋頭跪著的佘慶問道。

“求您出手相救我這三位朋友。”佘慶懇求道。

“他們能自己救自己啊……”這人一聽,不禁有些無奈,氣笑道:“你大概是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方才我說你這朋友的情人蠱是我生平僅見,就是說他的母蠱生有兩尾——兩尾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說會有兩個子蠱,有兩個子蠱自然也就是能救兩個人了……”

“即便這樣,佘慶仍然懇求您救他們三人!”聽說獨孤斷體內的母蠱竟然有“兩尾”,佘慶聽到後也是愣了一愣,不過緊接著他便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獨孤斷用了這個蠱,至少不能用在救笛音和花語遲身上,絕對不行!

佘慶的考慮也很簡單,若是說其他的一些法子但凡是能救人,他必然身先士卒去找,但是唯獨種蠱這個事情不行。且不論這蠱到底是“情人蠱”還是“母子蠱”,有一點是不會錯的:若是種完了蠱,獨孤斷、花語遲、笛音三人的性命便緊緊聯絡在一起了,這或許便是取“情人”名字的緣由——契合這“同生共死”之意。

可是這三人根本就不能這樣!

首先說花語遲。花語遲的“身份”就是個大問題,她雖然為女子,可是實際上……又怎麼能和獨孤斷行人事呢?再說花語遲所處的陣營,雖說與自家先生、大先生等人相熟,可是根子上講人家是宋長恭的人——這與尋常所說的“宋長恭的人”可不一樣,雖說佘慶一想到這一點便有些渾身不舒服,但事實就是這樣,誰也無法否認,誰也無法改變!

笛音的情況就好一些了嗎?莫忘了先生現在還在關州呢!莫忘了自己與著笛音的父親——笛遜還有著殺親滅族大仇呢!更不要提在昆州時獨孤斷自己與笛家的這二位兄弟結下的仇了……雖說件件與笛音並無直接關係,可是到矛盾激化的時候獨孤斷是幫自己一方還是幫助笛家一方?萬一她衝上來護著自家的親人,就像獨孤斷想要斬殺笛聲的時候那樣擋在前面,那怎麼辦?先生與自己能夠不顧獨孤斷的死活狠下心殺人麼?那可就變成了最直接的關係!

因此,她們二人誰與獨孤斷種這情人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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