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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活著(首更)

(感謝我有一夢的打賞。今天更新本來說早一些的,下午要發稿的時候後·臺一直進不去,吃完飯才釋出,大家多多見諒!第二更還是12點之前釋出!)

天人三式,傷,殘,死。

張翅所受,殘式。

花恨柳不嗜殺,不過這並不代表當別人要殺他的時候他便會選擇坐以待斃。

既然別人要殺他,他自然也不會放過殺別人以防止被殺的機會。

方才這陣中也只是一瞬,其中兇險卻別有萬千。若是花恨柳稍有一點應付不當,他便要當即橫屍當場。

不過,難道“四象陣”只是取了一個看上去了不起的名字而已嗎?為何花恨柳看似輕而易舉便逼陣位中的四人退開,且只用了一招“殘式”便從這陣中出來了?

此番破陣在外邊人看來確實易如反掌,不過花恨柳自己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大的代價,而曹康、付東等人也明白花恨柳之所以能夠從陣中看似閒庭信步地逃脫,靠的絕對不是單隻那麼一招詭異莫測的攻擊!

無論是楊武還是楊簡,所用到天人三式時從未倉促之間發招,因為招式本身的威力實在過於強悍,若是乍然使用,首先要擔心的便是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這強若浩瀚的勁力,即便是能夠承受住,那麼第二個問題同樣不得不考慮:招數用完,手或者刀刃還能繼續用嗎?

正是因為楊武等人知道這天人三式的厲害,所以每次用起來時,不論時間長短都需要蓄勢一番,蓄勢時間越長,那麼招數威力越大,對於施招者造成的傷害也便越小。

花恨柳並非不懂,只不過他對於這招式的掌控實在是差,上次在北狄時因為殺正官正印還把牛望秋的佩劍用廢了,事後楊簡雖然嚴令他少用為妙,可是眼下情況緊急,為了保命他也才不得已而為之。

代價,便是他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出痛感的右臂,短時間之內或許可以這樣認為:他的右臂視若廢品。

當然,僅僅是這樣還不夠。

他雖然依靠天人三式將張翅擊退,可是剩下的曹康、付東和孫陌三個人並非等閒之輩,當他準備出手破開張翅的一腿時,另外三人則看準了時機出手,目標所指正是花恨柳的雙腿!

這個時候花恨柳還能做什麼?他的雙腳固定在原地自然便無法用了,他的手雖然能用可是一隻手出手殘式迎向了張翅的一條腿,另外一隻手雖然空閒可卻無法夠得到其餘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正所謂防守無力,進攻不足!

他所能用的不是肢體,而是“勢”。既然對方一個陣法便能“造勢”,他偏偏也要以“勢”壓“勢”。

他要生“勢”!

“勢”的運用方法也有很多,在西越時鐵陀王墨絕的“蟄”是一種,在延州裴譜所考驗他的“十道力”也是一種,而他自己所悟,則是“嫁衣”,透過悄無聲息的手段將自己的“勢”散出,然後像一件“衣服”一樣“披”在對方身上,堵塞對方全身的氣孔,讓對方後力不濟,無法維持“勢”的狀態。

因為散出去的“勢”需要一直維持著保留在對方身上,對方人數越多,對於花恨柳自己來說也便越成為累贅,因此他才為自己的“勢”取名為“嫁衣”,看上去是厲害很多,可是這也只是針對於對付少數人的情況,像眼下要封住三個人——當真應了那句“為他人作嫁衣裳”了,他的“勢”不管他願意不願意,也便只能這樣暫時“借”用在他人身上。

入陣之前他便已存防備之心,在與曹康等人閒談中便悄然將“勢”鋪了出去,饒是如此,一入陣他仍是禁不住打起“退堂鼓”,試圖想從陣中出去。擔心自己應付不來確實是其中原因,不過最重要的原因仍是他最初以橫衝直撞的方式“騙命”時的那重考量:不划算。

在同樣是以“勢”為攻的陣中待著,於他而言消耗太多,遠不如破開一般陣法那般輕鬆。正因為如此,他才悔不當初,心中暗生著惱怒的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及早將“嫁衣”送了人。

當他察覺張翅發現了自己並已經再次抬腿要踩到自己之時,他以掌作劍,以殘式斷了張翅的右腿,消去了最危險的一擊,而為了防止自己被曹康等人襲擊,他也在這同時加速了“嫁衣”的封閉,緊急之中不但斷開了幾人力道的輸出,更是緊藉著這難得的空檔將幾人的氣機相連,如同甩鏈球一般一番拉扯,將幾人拉動著偏離了方位。

若是說唯一稍稍出乎花恨柳意料之外的,便是孫陌竟然能夠斜跨出一步將張翅向後拉開了。不過這一點倒也沒有什麼,即便張翅不被拉開,花恨柳也無法對他做什麼了,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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