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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冷場

看不到他的致命傷口在哪裡、究竟是什麼模樣,不過有一點他卻能確定:左畢是被錢殺死的。

花恨柳雖然可以隨手遞給趕車的店小二五兩銀子去吃茶,但是卻不會土包到拿著銀子去殺人。他殺人所用不過是一枚銅錢。

當然了,這枚銅錢也並非是與孔仲滿一樣的那枚“熙和永壽”錢,只不過是一枚人人都能有幾文的現行通用銅錢罷了。之前他去買水粉胭脂的時候正好找回了他五個銅錢,這一次殺人他身邊也沒有什麼趁手的傢伙兒,便權當應急取了其中一枚,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將人殺了。

殺完人之後,銅錢沾血,花恨柳便當著其他幾人的面,將那枚帶血的銅錢丟到了屍體的背上。

一枚銅錢,也能買一刀上好的黃紙呢。

少了一個人,那麼便不能按照原來的計劃用那陣法了。四個人各自沉默著,在他們原來的計劃中是要靠著五人組成的陣法將花恨柳困住,然後慢慢與他進行纏鬥,直到最終對方力盡或者出現破綻時再伺機擊殺。

可是眼下似乎進行的並不順利。基本上自己一方什麼都還沒開始做,左畢便被擊殺了……這樣下去,還能完成荀達翁交代給的任務嗎?

付東與另外兩人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花恨柳,卻見花恨柳卻像個無辜人一般,站在衚衕另外一頭,靜靜看著他們,臉上似乎還帶著笑。

此時雙方的位置正好與剛開始時對調了一番,就彷彿被圍堵的不少花恨柳,而是他們五個人一般。

“花大家……好身手。”咬咬牙,曹康冷笑著向花恨柳說道。

“還好還好。”花恨柳也不客氣,點點頭正色說道:“佘慶說你們的實力不能小覷,我怕待會兒五個打一個會比較吃力,所以先動手殺一個,這樣待會兒打起來也會輕鬆一些,你們多多見諒啊!”

他這樣說,就好像是吃飯時比著別人多喝了兩口湯,比賽時比著別人早邁開了幾步路一般,都是一些存心佔了小便宜的行徑,說出來之後不求能夠得到對方的諒解,只不過完全是因為說出來要比憋著什麼都不說要舒服很多罷了。

“看來他對於我們是早就有所瞭解了。”曹康並不知道佘慶是誰,不過想來對方也應該是花恨柳極為信任之人,否則僅僅憑對方一句話,花恨柳又豈會對自己一行人有著這樣打的戒備之心呢?

“這是必做的功課而已。”花恨柳看似隨意地應道,說完之後他似乎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反問曹康:“有一件事我自方才開始我便一直在想,這個時候趁還沒動手能不能問一下?”

曹康等人不知道花恨柳忽然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圖,不過此時對方雖然言語上客氣,可從他剛才動手的模樣來看又哪裡的仁善之輩了?誰又能肯定對方這樣說不是為了消遣自己幾個?又或者另存其他的心思,想要再次欺詐自己幾人?他們不會因為對方是大名鼎鼎的“愁先生”便認為對方不屑於使用這種伎倆,相反,或許原來他們會如此天真,而經過了剛才這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衝突後,此時他們反而對花恨柳表現出了極大的戒備與不信任。

信任敵人本身就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更何況自己所信任的還是原本準備要殺死的敵人呢?

這樣的錯誤允許犯,可是也只能允許犯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那麼他們付出的代價便不會只是一條人命了。

所以,花恨柳話問出後也並沒有指望著對方回答。他如此說,只是想向對方表明自己暫時不會動手罷了。

“方才的‘快閃’那句……”指了指身前撲倒的屍體,花恨柳對著曹康問道:“你對他說的究竟是‘快閃開’三個字還是就‘快閃’兩個字?”

看著對方四人在聽到自己的話後都是一愣,花恨柳輕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純粹好奇而已……”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將臉上的笑“拉開”了幾分道:“其實若我是你,不論是‘快閃’也好,還是‘快閃開’也好,我都不會說。”

“那……你會怎麼說?”曹康終究還是沒有忍受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我會說‘危險’。”

“危險”與“快閃”確實不同,於左畢而言,聽到“快閃”時他的第一反應並不是依言閃開,而是會去想“為什麼要閃開”,然後再根據自己的經驗來分析究竟該不該聽對方的話“閃開”;而“危險”卻給不了他這樣多的思考時間,或者說“危險”本身便就已經將事情的性質告訴給左畢了……

左畢最終死在花恨柳的手裡,或許有他分析錯誤、不自量力的原因,但是卻也不得不否認,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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