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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棺材·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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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在彼此面前,就像是各自做錯了事情卻仍然以笨拙的藉口瞞著對方的小孩,看上去那麼幼稚,卻始終讓彼此生不出責怪的念頭。

便如善意的謊言一般,有人熱衷於用“不想讓你擔心”來解釋那些見光於天下的謊話,佘慶之前受孔仲滿威脅便是這般想,此刻花恨柳與楊簡又何嘗不是這樣?

不過,巧妙的是佘慶在這一點上做得確實比屋內的兩個人好,或許這也跟佘慶常年從事的工作內容有關。

短暫的沉默後,楊簡最終還是選擇了承認落敗。她恍惚中似乎想起來,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自己穩穩佔了上風外,以後的多次相處裡,好像都是花恨柳佔了上風吧?即便偶爾的幾次他當時落於下風了,可是緊跟著後來發生的事情來看,卻是對方終究高自己一頭。

莫非是自己變笨了?她不禁懊惱地想道。

自然不是她變笨了。花恨柳初到此間時幾乎等同於什麼都不知道,更何況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念頭中一直所深信不疑的熙朝開國皇帝楊簡的名字會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並不是楊簡變笨了,也不是旁人看來的花恨柳越來越高深莫測了,於他而言,他只是覺得自己不過是慢慢適應了——適應了新的環境,也適應了層出不窮的意外,適應了新出現的人和事,更適應了這一時一地的自己。

“按照田宮的說法,他已經服食了大量的丹砂……”幾次扭過頭來看花恨柳,幾次又轉開不去看,反反覆覆幾次,花恨柳卻一直沒有催促,只是平靜地看著楊簡,而楊簡也確實覺得難以隱瞞下去,唯有老實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花恨柳。

“原因呢?”出乎楊簡意料的,花恨柳並沒有問墨伏服用丹砂之後的安危情況,而是問起自己出現這一境況的原因……她自然知道這就事情的梳理順序來說並沒有什麼錯,可是如此問的話,卻也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吧?

“我心中大概有數,你只需要按我問的來說便是……稍後我若有想不到的地方,你再主動提及給我便是。”彷彿是看出了楊簡心中的想法,花恨柳輕聲安慰她道。

“我不知道他讓田宮捎給你和天不怕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天不怕聽了之後卻非常驚慌……”

“能讓天不怕驚慌的事情必然不會太多,除了四愁齋被毀、燈籠被擄……嗯,還有他糖葫蘆被搶,除了這些事情,能讓他驚慌的事情確實是一件大事情。”聽楊簡這般說,花恨柳輕笑一聲,寬慰著撫了撫楊簡的手背,試圖幫她撫平的不安情緒。

感激著笑了笑,楊簡的不安卻再次寫在了臉上,她輕蹙著眉頭,仔細想了想,確保自己說出的話與田宮當時說的並無二致後,這才開口道:“宋長恭破圓了。”

“破圓?”花恨柳聽後微愣,楊簡從他的神情中一眼便看出,對於“破圓”一事,花恨柳知道的並不比自己多。

“天不怕沒有解釋?”若是自己沒有印象,那麼對於這“破圓”的謎題花恨柳也自然沒有辦法破解,他皺眉看向楊簡,卻見楊簡也在皺眉,不禁心中一鬆,伸手在她額頭輕點一下。

“別鬧……”楊簡臉上一紅,揮手抓住花恨柳的手正色道:“我們問過天不怕,可是他似乎並不想告訴我們,只是說事關天機什麼的……”

“天機……”若是天機的話,他對於墨伏為何會選擇不抵抗地自服丹砂求死的原因或許便能猜到一二了。

墨伏之所以求死,或許恐懼有之,內疚有之……那麼天不怕讓自己回去,怕也是想要告訴自己一些之前並沒有說過的事情吧?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似乎是重了些。昨日他剛剛從孔仲滿那裡知道了銅錢的事情,過不了幾天他或許又要從天不怕那裡知道更為驚天動地的事情……似乎他們每一個人都想迫不及待地告訴自己一些事情,然後再將這些事情的責任交給自己……

對於這一點,花恨柳並不排斥,甚至於當他意識到天不怕一直有事情瞞著自己的時候想到的也不是“原來我並不受信任”之類,對於天不怕,他向來秉承的一點都是“深信不疑”,原因麼,與二人是先生與學生的關係有關,也與他和天不怕之間那種說不清的親近感有關,當然了更為主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瞭解得實在清楚——若是實力達不到那個水準,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了也只能束手無策。

天不怕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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