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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糖葫蘆有沒有?

花恨柳並非行事詭佞之人,他身份尚是位高權重的熙王時便從未利用手中權勢與人為難,自從認識天不怕後,雖然逐漸掌握了一些本事,甚至也掌握了像“天譴”這樣逆天的技能,卻也從未恃強凌弱、主動挑起過事端,細數起來,迄今為止真正死在他手上的人較之楊簡、牛望秋等人來說簡直就是“良民”了!更不用說是靠殺人吃飯的獨孤斷和作為“衝煞軍”其中之精銳的佘慶了。

內心中,花恨柳仍對“殺人”一事頗為介懷。

不過,“殺人”不願意做,並不表示傷人的事情他不會做,從最初將吳回傷得“體無完膚”便能對花恨柳其人的行事風格有所瞭解——雖然我不殺人,那也是咱們相互之間沒有過節罷了,若是有了過節,我又不是冤大頭,又怎會悶頭吃虧?“我非善類”不只是一面自我保護的旗幟,更是一塊不能毀掉的招牌!自砸招牌的事情花恨柳不做。

回到脫斡汗部,雖然眼下誤會已經解開,不過之前花恨柳投毒的時候可不知道這是個“誤會”,當時他急於找到雨晴公主和黑子,只會考慮下一步找到人之後如何做,怎麼會去再想萬一搞錯了怎麼辦?脫身的後路是鋪好了,豈有親手將路再拆掉的道理!

所幸,他並無殺人之心,投毒的初衷也只是為了避免被追逃的時候太過於狼狽罷了,所以在選擇用藥上選了殺傷力小但絕對能夠抵消戰力的瀉藥一類,如今看來倒也是一件幸事。

天不怕到達部落的第一件事便是默不作聲地化丹解毒,說起來四愁齋的傳統歷來便是自己的學生惹禍了,做先生的就應該毫無怨言地做好收尾工作——當然了,這個“傳統”還有其他的內容,比如說做學生的受了委屈,當先生的也絕對會成為學生訴苦的堅強後盾。

按照花恨柳的經驗來看,四愁齋“護短”的傳統要比著其他傳統更具有“傳承性”。

正因為如此,此時在葛爾隆的營帳中,花恨柳的臉色難看無比。與他難看的表情相呼應的,是葛爾隆那仍舊看不出喜怒的胖臉——這會兒他好歹在牛望秋簡單的包紮下顯得不那麼狼狽了,但想要辨識出是什麼表情可就困難多了。

“溫故……就是他,是我學生。”提到溫故,花恨柳一指緊靠著帳簾的光頭小子。此刻溫故可老實得不得了了,剛才先是被楊簡著實“恐嚇”了一番,其後又擔驚受怕地躲起來擔心小命不保,最後小命雖然保住了,卻因為獨孤斷的這一“扭”險些哭掉半條命……此時好不容易緩過來,他已經認識到越是老實一些對自己越無壞處了。

此時花恨柳雖然提到了他,不過溫故卻並未有什麼“靠山來了”的得意,他老老實實地隨著花恨柳的點名上前輕輕躬身,而後一一施禮,施禮後又中規中矩地退回到角落去了。

“因為這孩子性子頑劣,在我們前來的中途擅自脫離了隊伍跑出來……正愁何處尋他,沒想到在您這裡碰上了,實在是感激啦!”說到這裡,花恨柳輕聲笑道:“說來也是緣分,內子……哦,也就是之前在這裡的那位姑娘,以及我的一位好友,竟然也出現在這裡,可著實省下我們不少工夫,想來您是不知道的,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不……不必客氣!”葛爾隆慌忙道,早在他被花恨柳撞破了好事時便知道對方肯定是來找自己關押之人,只不過以對方這種武技高超的本事,若想不為人察覺地救出人去可謂輕而易舉,而最終他沒有離去,反而選擇找自己,自然是因為原本關押在部落中的人已經先他一步逃出去了。“原來我的人並不知道眾位都是牛先生的朋友,也是出於對部落安全負責的目的……”

“這個我自然是瞭解的,即便是我自己,若是遇到這種情況也會謹慎一些。”花恨柳對於葛爾隆的解釋不置可否,“況且從牛先生那裡我也得知,他們幾人皆無大恙,想來並沒有吃什麼苦頭……”

“哦,這就好……”葛爾隆心中長舒一口氣道。對方現在擺明了要敲詐自己的架勢,若是說一句賠償,那他還真得是任對方漫天要價了。不過,話說完他又覺得自己說話似乎太過於直白了,這句“好”若是被認為是慶幸不用補償什麼的話,就未免太沒有風度了,因此,他也不忘補上一句:“若是有什麼需要,能幫的上忙的我們一定盡全力幫。”

“多謝您好意了,有沒有需要牛先生待會兒會與您商量……”說到這裡,花恨柳一頓,似乎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事情的樣子,又道:“有一件事您或許不知道,為了避免待會兒亂了輩分,我需得提前知會您一聲。”

“輩分?這是什麼意思?”葛爾隆心中驚疑:這和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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