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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兩顆腦袋?

的東西卻動了一下,雖然幅度不大,不過以四人的眼力來看,絕對不會看錯——確實動了一下。

“出奇的事情不少,卻只聽說過高處掉落的石頭,被大風吹跑的石頭……自己會動的石頭別說見過,聽也沒有聽過。”花恨柳這會讓可不像方才那般緊張了,輕笑一聲說道:“這麼猜也不是一回事,走吧,過去看看!”

說完,一馬當先先向遠處那圓滾滾的兩顆“石頭”尋去。

“哈哈,花公子說得對,是我魔障了……”牛望秋大笑一聲,不知道是因為得花恨柳說“一語點醒夢中人”開心還是隻想化解一下尷尬。不待楊簡與獨孤斷有所反應,便緊跟著花恨柳上前看去。

“像……像頭……”遲遲未說話的獨孤斷見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方才輕聲道。“像頭”只是簡稱罷了,他的意思是遠處那兩顆圓圓滾滾的“石頭”,像人頭。

對於人頭,獨孤斷最有發言權。他雖然年齡並不比花恨柳等人大多少,不過自小時便早早接替過來苟不會的班,專門幫人解決一些不便於明面解決的事情——苟不會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無奈,畢竟被選做一城之主後總不能天天往外跑,不過這也並非說他對於徒弟是殘忍的,首先對於他們這一脈來說,殺人是最好的歷練,莫忘了,現在獨孤斷揹著的那把號稱“萬人”的長刀是怎樣得來名字的;另外一面,為了照顧剛剛出道的獨孤斷,在選擇任務上苟不會也是經過嚴格把關的,他又不傻,總不能接下一個自己徒弟辦不到的任務來自汙名聲。

長在脖子上的人頭獨孤斷見過,串成串兒的人頭他也見過,死不瞑目的,認不出模樣的,乃至是碎成漿糊的腦袋,他都見過。前方的那兩顆卻不是之前所說的這幾種,而是像另外兩種:要麼是被人沿第二處頸椎骨一刀砍下的,要麼就是被人挖了坑深埋的——身子埋在土裡,只露出腦袋在地上。

前一種自然沒有什麼可說的,別說是刑罰裡有,便是江湖上起了紛爭結下仇恨的,砍去對方的腦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後面這一種麼……倒是和官府中的一種極刑相似——剝皮。如何剝他倒是沒有親眼見過,不過民間卻流傳著這樣一種解釋: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說“光溜溜跳出”未免太驚世駭俗,不過這套剝皮的理論卻也有些道理,獨孤斷也曾自忖若是自己做的事情被官府查出,怕也是要處個“剝皮”這樣的極刑的。

眼下那兩顆腦袋,像極了被除以剝皮極刑的模樣。只是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身體從土裡面蹦出來……

心中好奇,他說完話也隨著跟了上去。

楊簡自然是要跟上去的,只不過她心中思量的卻是另外一事:前方這東西,似乎是從哪裡見到過……

“你說,現在還有幾串糖葫蘆?”天不怕皺眉望著天,不去瞧身旁的人,只是張口問道。

“或許……已經沒有了吧!”旁邊的一人嘆口氣應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溫故。

“怎麼會沒有了呢?看到的時候還沒有動過呢!”一聽這話,天不怕不禁有些氣急,本來想從對方這裡得到句寬慰的話,誰知道對方一點也不買賬。

“大先生啊,不是我說,你看到還沒動過的時候,早已經是一天前的事情了。幾串糖葫蘆能夠禁得住多長時間吃?一個人,用不了盞茶工夫就吃光了!”溫故說這話時果然不客氣,生怕天不怕還存著僥倖的念頭,索性繼續撒鹽道。

“如此……如此……”見對方說得這般篤定,天不怕果然有些動搖了,不過他好歹記得自己是長輩,極力忍住不哭,話卻說得不那麼流暢了。“如此”了半天,終究覺得不說什麼也不好,轉口道:“如此一來,不知道雨晴、黑子怎麼樣了……”

“肯定也……”

“雨晴怎麼樣了?”

溫故話沒說完,卻聽一人打斷話焦聲問道。話音落後再聽,才傳來“篤篤”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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