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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吃雞

子一句:嫁我可好?

心中意興,事實闌珊。經過多方打聽他才知道,那女子早在當日拒絕他之後便香消玉殞了。

芳華正茂,無病無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沒了?只不過覺得心中委屈,借三尺白綾便找一處天地訴苦去了。

胡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確實是胡來了,只顧著自己說出來心中舒服了,卻未料到別人心中會作何想。

他笑也不成,哭也不成,最後便是連辭了王位也不成!人家大君說得清楚:“這王位本就不是我想給,你向我辭也沒用。誰為你請來的帽子,請找誰去辭便是了!”

大君自然有大君的氣度,對於有功的臣民總要能夠分得清主次、輕重,總得兼顧著忠孝、公私,一句話將人哄回,可意思再明顯不過:走遠點,再遠點,千萬別忘我瞧見你,我心煩!

何止心煩,心中憤恨!

知道了自己不討好,這胡來也便沒有了其他心思,隻身回到了蕩寇砦,第一件事,毀砦,第二件事守砦。

自他駐守蕩寇砦七十餘年來,從未令敵國一兵一卒入得狄境。

他心中想得簡單:我害死了這女子,我便要照顧好她兒子——他兒子不願我照看怎麼辦?若是別人家的兒子這樣,胡來或許還會犯些愁,不過這女子家的兒子不同,他是一方天地子民的主子,既然照看他不行,那照看他的地盤,照看他地盤上的子民可好吧?

當然了,他做完了兩件事情以後還做了很多事,比如說養只兔子、捉一條蛇,不足而論。

“七十年未放入一兵一卒?”花恨柳即便是心生感慨也決計不會當著牛望秋的面去對這段往事評頭論足,眼下他可感慨的也唯有這一句而已。

“怎麼,很難麼?”牛望秋不解,笑問他。

“很容易嗎?”經牛望秋問,花恨柳不禁發愣,更是愣頭愣腦地反問回去。

“自然不容易。”牛望秋搖頭道:“守得住七十年寂寞的人,可真不容易。”

“吃雞!”

兩人談話談得入神,不知不覺大半個時辰已經過去,這時那隻“蕩寇將軍”早就成為了碗中肉,聽得師叔一聲喊,牛望秋忙應了一聲,拉住花恨柳便去吃雞。

“來,嘗一嘗,嚐嚐味道!”師叔熱情,做晚輩的自然不能冷了人心,幾人一邊笑著一邊端起碗筷,撿了肉多的部位且先嚐一嘗。

“好吃!”楊簡動手最快,這一聲直白的讚歎來得也最快,甫一入口,她便驚聲讚歎。

“不錯!”牛望秋含蓄,縱使對方是自己的長輩,他也只許得“不錯”兩字,不是他目無尊長,也不是他口味刁鑽,只是但凡瞭解牛望秋的人都知道,他口中的“不錯”,實際上表達的是另外一層意思:好極了!

放在此時,便是:好吃極了!

師叔胡來臉上驚喜一重濃過一重,哈哈大笑聲中,只等著對面埋頭之人答話了。

不過這人卻似全然不覺的模樣,依舊埋頭,雖然手中筷子撥掃不停,但稍一仔細看便知道,碗中肉並沒有少下幾分,便是該吐出來的骨頭,也沒有幾根落下。

更讓人不理解的是,楊簡在他腋下扭了幾下,牛望秋不易察覺地推了推他的胳膊,他竟也全無反應。

若對方是一個貪食之人,此時只顧得吃,旁顧無暇那也好說,關鍵是眼前的模樣卻怎麼看也解釋不出個緣由來,這不能不讓人心急。

“怎麼,太難吃?”師叔胡來說這句話的時候,牛望秋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氣勢發生了變化,眼尖的楊簡更是注意到,他的一隻手將自己跟前的大碗端起,另一隻手手中的筷子直指花恨柳眉心,雖離得兩尺有餘,不過期間透出的股股寒意,想來即便埋頭不應的花恨柳也應該察覺到了才是。

“呸!”話問得直接,應答之人回答得也是乾脆,一口血紅沫子噴出,直落地上。

為何這口唾沫是血紅色的?自然是因為口中含血,見白色唾沫染成了紅色。

不過,也便是這一口血紅的沫子,牛望秋一驚,楊簡一愣,師叔胡來卻是一笑。

“來來來,喝一點水!”師叔胡來慌忙撂下碗筷倒了一些水來,邊遞給花恨柳邊道:“喝點涼水冰一冰,再吃就不會咬到舌頭了……”

在師叔胡來看來,這根本就不需要答案了,對方能夠在吃肉的時候慌到咬破自己的舌頭,要麼是迫不及待想吃自己做的雞肉,要麼就是雞肉太好吃了!便是慌張著想吃肉,那也是雞肉太好吃了。

他人是用嘴說,這年輕人果然不一般,他是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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