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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親我一下(求收)

一步,先將他鬆了綁才是。

松個綁能有多難?這要看怎麼來做了,若是手中有利刃——莫說利刃,只要是雙手得空,只要不是什麼鐵鏈子,多少一些工夫都是能夠解得開的。黑子解不開自然是因為他雙手不得閒,另外兩人就能幫他解得開?

解不開!另外兩人莫看說話跟拉家常一般輕鬆,可這兩人皆屬“婦幼”一類,與讀書的秀才差不多——所謂“手無傅雞之力”是也!莫說是解開繩子,便是給一根繩子捆上別人,也不見得能夠捆得多結實。更何況,這兩人也同樣地被反手捆住著。

似乎這第一步便遇到了難題……

不過,按道理說黑子也當屬西越的高手,便是放眼天下也是穩穩能夠身列一流之列的——自然,這個排名不能包含裴譜這樣的怪物——難道連根繩子都掙不斷?

若是一般的繩子,莫說只是纏在手腕處的這一根,便是將他整條胳膊都捆綁起來,他也能掙得斷。但是這前提是“一般的繩子”,現在捆住他的繩子可不一般,那是用麻油泡過的繩子;繩子的捆法也不一般,一般的繩子捆住手腕也就罷了,這根繩子卻連他的手指也各自纏了一週捆上了,非但用不上力氣,即便是能夠用得上,十分力氣倒是有七分都被卸掉了。

正在發愁之際,卻聽帳外“哈哈”傳來得意的笑聲,三人還道是這奪糖葫蘆的“大計”被人聽了去,都不由失色,尤其是黑子眼中更是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可只是手被捆綁住用不上力氣而已,但是功夫還在,怎麼會連一直有人在外偷聽都沒能發覺呢?

微微皺眉,他心中實在是覺得詭異,無奈此時絕無可能直接奔出帳去看一看那人是誰,只得努力挪了挪身子,將天不怕與雨晴公主擋在了自己身後。

“帳外是誰,進來說話!”自己出不去是一回事,想辦法讓對方進得來有時未嘗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你們是要去奪糖葫蘆?”帳外之人並不答話,反而直接繼續方才三人的話題問道。

這一次聽到問話,天不怕一臉的緊張,畢竟按照對方問話的意思,也同樣是對糖葫蘆感興趣了;黑子的臉上卻變得有了些迷惑,因為令他驚訝的是帳外說話之人竟然是個小孩——不,只能說根據說話的聲音來推測是個小孩,雖然故意壓低了聲音裝是大人,但那股稚氣是絕對掩飾不了的——一個小孩也能不讓自己察覺地靠近,這怎麼可能?

唯有雨晴公主,開始時因為只聽到了“哈哈”笑聲,一時竟未察覺那人的身份,此刻她卻也透過方才的話將帳外之人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了,微微愣了一下,終究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公……小姐!”黑子心中擔心,不知道為何自家公主緣何發笑,還道是亂了分寸,一時緊張竟險些將“公主”二字喊出口,幸虧察覺得早一些,及時改口稱呼“小姐”。

不過,雨晴公主的下一句話倒是令在場之人無不驚愣。

“溫故小子,快些進來吧!”

“你怎麼知道……”本來說話之人尚顯得有些神秘,豈料說出這句話時卻是一副著急、不服氣的語調,話說到一半又急急住嘴,不過也只是少頃時候,便聽得帳外輕嘆一聲,那瞪大了雙眼滿滿困惑的光頭小子便進了帳來。

“還真是你?”黑子開始時還不相信,聽到帳外之人著急時心中已信了七八分,可是親眼看見溫故進來,他還是忍不住驚訝問了一句。

“怎麼不能是我?”先看了一眼黑子,見他反捆的繩子仍然綁得結實,溫故才反問道。說完,又看了細細打量了一番天不怕,面帶遲疑地與對方對視了幾個呼吸,這才開口問道:“你……真是天不怕?”

他這般問也是有道理的。莫忘了,溫故可是花恨柳新收的學生,而天不怕與花恨柳什麼關係?先生與學生的關係!眼下學生的學生見了學生的先生,按照輩分來看,溫故是要恭恭敬敬地向天不怕行禮,敬稱一聲“師公好”,即使不稱“師公”,也至少應該學一學佘慶,換成“大先生”稱呼,當無論怎麼稱呼,這個“行禮”卻是少不了的。

之前在延州時,畢竟自己先生、乾爹都在,溫故有不情願也沒有辦法,躲不開是時候也會恭恭敬敬稱呼一聲“大先生好”,眼下卻不同了,首先花恨柳與楊九關都不在,雖然雨晴公主算是自己的師孃,不過溫故自忖即便自己怠慢了些對方也不會告狀,另外就是境遇不一樣,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此刻活動自如,而對方一眾皆是階下之囚……行禮的話他實在不情願,這才問一句,心中卻巴不得對方搖頭說“我不是”。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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