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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正官正印

久久,終於是公孫止意先嘆一口氣,輕聲問道:“愁先生來這裡,想來不是為了專程看我而來的吧?”

他這般直白地問,按照一般人的思維來看,無論是你真的是專程來瞪著別人看還是做做樣子,既然對方已經這樣說了,那你好歹也應該自足了有所收斂才是。

花恨柳從來不當自己是一般人。他聽公孫止意問,很自然地點點頭道:“我就是為了專程看你而來。”

這個回答反而令在場的其他人為之一愣,不論是因何而感覺到詫異,花恨柳既然這麼說了,而眼下的氛圍又不允許眾人插嘴,那麼若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也唯有寄希望於同樣有些吃驚的公孫止意身上了。

公孫止意果然沒有令這些人苦等,他稍作思考,眉頭輕皺直接問道:“不知道愁先生此話是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花恨柳仍繼續盯著他看,只不過這一次他自己的臉上多了幾分嘲諷的顏色,說完之後見公孫止意並未會意,他又補充道:“我就想看清楚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如此卑鄙……”

花恨柳話剛說完,公孫止意原本坐著的身子“倏”地一聲站起,站正了方才沉聲道:“不知道我所做的哪一點讓你覺得卑鄙了?”

“多了,在此不一一列舉。”對方有“一心求教”的姿態,但顯然花恨柳並沒有“答疑解惑”的打算,嘴上一句“不一一列舉”便將此事揭過。

“你……你這般說法,可沒有多大的說服力!”公孫止意遠沒有料到花恨柳會這樣回答,先是一愣,緊接著冷哼一聲,不屑道。

“我也沒指望著說服別人,我就是這樣堅定地認為,他人信不信、怎麼想,關我什麼事?”花恨柳的回答反而更像是無賴,他言下之意不正是“我就是過過口頭之癮,至於其他人信不信、問這話的你信不信,關我屁事?”

直到此時,公孫止意才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低估了眼前的這位“愁先生”,先不說其他,最起碼在“臉皮厚度”這一項上,花恨柳的實力絕對在之前數任之上!

“來之前我便知道從你們這裡既問不出什麼,也不可能有所謂的‘化干戈為玉帛’……”不理會公孫止意鐵一樣的臉色,花恨柳嘆口氣望了望楊簡那邊,發現火藥味雖濃,但畢竟沒有進一步動起手來,心中寬慰,又道:“說到底,咱們都是各自為了自己的活路忙活,既然如此,那麼誰堵在自己的活路上那便是自己苦大仇深的敵人了……在這一點上,你們如此看我,我也這樣看待你們。”

“哼!這麼說來我們還得謝謝愁先生了!”一旁的孔仲義聽後冷聲道。

“不客氣,不客氣!”花恨柳輕笑著回應,反而令已準備好豁出命去也要好好大鬧一場的孔仲義無處接力。

“我這人縱使有千般不好,但家裡頭先生還是誇獎我‘有自知之明’的,比如說我知道自己其實是個小心眼……”一邊說著,花恨柳一邊向公孫止意望去,果然見對方眼中慌亂了一下,心中漸漸有底,笑道:“別人若是得罪我,小錯賠個不是那倒也就過去了,大家還能繼續做朋友;與性命相關的大錯麼……一旦涉及‘性命’二字,其實也就無所謂大錯、小錯了,那僅僅是賠不是是當不了什麼事兒的,我又不傻!”

“那請問如何做才能當事兒?”此時進入帳中後還未曾與花恨柳說過話的孔雀出聲問道,她一邊問一邊將身子稍往後側,潛意識中的確將楊簡那句“離他遠一些”記得牢固。

“跑。”花恨柳也是一愣,未料到孔雀會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在他心中其實對於“大錯”如何補救其實是沒有想過的,不過既然對方問道,他也不過是一愣的工夫便脫口而出說了這字。

彷佛是擔心在場之人不理解,他略一定神笑言:“跑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最好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牽扯……當然了,最好不要讓我知道別人曾經做出過威脅我性命之事。”

“晚宴之事,的確不是我們有意為之。”聽到這裡,孔雀心中微急,出聲辯解道。

“我知道。”花恨柳點頭,“誰做的我也知道……可是我說的是另外的事情,對不對,公孫先生?”說著,他又將話引到了公孫止意身上。

“正如你所說,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活路……”公孫止意並未明言是“是”還是“否”,只不過是將花恨柳的話認同般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是了,您能與我有同樣的看法是再好不過的了……”花恨柳滿意地點點頭道。

“你直說想要做什麼吧,羞辱抑或嘲諷,顯然不是適合你做的。”公孫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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