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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過芻狗爾

意可以隨時安排去做,另一方面也可以起到保護公孫止意的作用。

此時帳中除了軍中自帶的大夫以兩名打下手士卒外,並無其他人守著,吳回等人一走進來,三人便自覺地退了出去。

“你來給我說一說演練中發生的事情。”見了穆塔,吳回徑自站在穆塔的病床一側冷聲道。

“站……站起……”看此時的架勢,穆塔心中也能隱隱猜出,此時站在自己床旁冷聲問話的這人才是真正又實力的人,因此對於他來說,講出聯防過程中的一些看上去不可思議的奇怪的事情,其實應該更容易被理解才對吧?

“你是說花……你是說那名叫白羽厄的人站起來了麼?“正要習慣性地稱呼花恨柳的真名時,吳回突然想到自己方才對花恨柳提起的公平比試的條件:只要對方贏了,自己便絕口不提冒充之事,而一旦對方獲輸,那麼自己想如何說、何時說都由自己說了算——而不是現在。

“正……正是!”穆塔嗓子裡發出“咳咳”的聲音,原本是聽不出他說什麼的,只不過好歹他的頭還能動。看著他點頭的動作,在場之人便明白了。

“其他的呢?”對於這一點,吳回不過是想走個過場,先試探一下眼前的這個人是否可信罷了,眼下他對於花恨柳是不是殘廢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對方為何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自己——這雖和當日在熙州時被花恨柳辱罵並無太多性質上的區別,不過即將開始的兩人之間的對抗卻不是一件小事了。

因此,唯有越多地瞭解花恨柳,他才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花恨柳擊敗!

不,吳迴心中更喜歡“擊潰”這個詞!最好將花恨柳打得全無還手之力,並且能夠盡全力折辱他,這樣他才覺得解氣。

“其他的?”穆塔透過這一陣的說話,思路慢慢理順了一些,說起話來更是通暢了。

“比如有莫名其妙的感覺……”見穆塔皺眉回憶著,吳回稍稍提示道。“那位”跟他說過,花恨柳的勢不同於他的勢,甚至是不同於如今四愁齋或者當世有名之人的任何一人的勢——別人是由武悟勢,他卻是憑藉著自己深厚的文學積累,由浩然之氣凝聚成“勢”。來源不一樣,用出的效果不一樣,給人的感覺也自然會有所差別。

別人或許感覺不出來,但是穆塔是做什麼的?他又如何會感覺不到這一點呢?

“莫名其妙的……啊,有!”經吳回這般一提示,穆塔當即想到自己正準備與獨孤斷全力相站時忽然由背後而來的那道勁力。

“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偷襲!”仔細揣摩了一下這種感覺,穆塔最終這樣回答。

偷襲?這個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因為花恨柳會分身麼?聽到穆塔這樣說,吳回不禁懷疑對方到底又沒有理解自己所說的“莫名其妙”之處——無論如何,花恨柳與獨孤斷中間相差那麼遠,花恨柳是絕對不可能在兩處之間如此快速地移動的。

再問其他的,穆塔一時想不起來,再加上剛剛醒來沒多久便要他準確說出當時發生的事情,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知道您下一步如何安排?”從穆塔帳中出來,公孫止意上前問道。

“我已與他們約好明日下午在內宮相鬥,你們若是感興趣便來,你們若是怕死,便乖乖躲在家中——波及傷亡者,一律不管。”吳回冷聲道。

“我明白了。”公孫止意點點頭,向身後的孔仲義道:“孔將軍,那邊還需要你……”

“我明白的,公孫先生放心。”不待公孫止意將話說完,孔仲義當即道:“明日我保證絕對沒有其他人會打擾到相鬥之事。”

“唔,有心了。”吳回微微點頭,便頭也不回地撇下眾人獨自離去了。

“公孫先生,不知道這一位……為何您如此的……”看著人影漸行漸遠,孔仲義幾次欲言又止,待下定決心問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問才顯得更加自然些。

“這些你還不需知道。”公孫止意搖頭道,或許是擔心孔仲義因此而感覺到受了冷落,當即補充道:“你我皆一樣,在他們這些人面前,不過芻狗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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