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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來,快叫爹(求尾票)

待花恨柳與牛望秋再與天不怕匯合時,這位已經急不可耐地頻頻走動了,嘴裡不停嘆氣,倒是有幾分飽經滄桑的憔悴感。

“你們兩個人怎麼還那麼慢?”遠遠看見他二人走來,天不怕一邊揮手招呼著,一邊抱怨道。

什麼兩個人,分明就是我一個人……花恨柳聽後,心中不服氣地忖道。不過,這話他也不會說出來,畢竟越是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厲害,越是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出奇制勝,雖說天不怕不是外人,也恐怕早已經看了出來,不過旁邊還不是有一個葛爾隆麼?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腦袋轉不過彎來,讓人將實話給哄騙了出來。

“你……你們打完了?”葛爾隆湊上來的速度比著天不怕還要快,只不過他衝上來後花時間先圍繞著牛望秋、花恨柳兩人轉了兩圈,確認兩人基本毫髮無傷後,一臉見著了鬼的模樣看著兩人問道。

說是“基本”毫髮無傷,是因為只除了一處:牛望秋在花恨柳一招制勝之後為他鼓掌,一不留神腳下踩著了牛糞,直接將人滑倒在地,臉上被蹭去了些皮。當然了,牛望秋花時間去將腳上的牛糞清理乾淨,也花了一些時間,否則他們二人回來的速度比著現在還要快上一些才是。

“沒打完還能回來麼?”牛望秋微笑著問。

“可是他二人……”

“花架子,花架子罷了,倒是嚇得老夫不輕啊……”牛望秋揮手不在意地說道,那副架勢就好像方才拔劍殺敵的人,是他牛望秋所做的一般。

其實牛望秋這話可以說是亦真亦假。假,便假在堂堂撥雲大君身旁“十人黑隊”,怎麼可能只是嚇唬人的“花架子”?若沒有些真實本事,怕是早就死過不知多少回了;真,便真在花恨柳動手殺人時面對的正官正印已經不是一開始時放出強大“勢”的正官正印了。

原因何在?牛望秋本也覺得花恨柳能贏他二人不假,不過卻不應該如此之快,快到這兩人竟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之力,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初時的納悶之後他又猛然想到一路上聽佘慶講了不少趣事,其中就有講到花恨柳接替天不怕的掌門之位的時候墨伏對他考驗一事,當時的花恨柳怎麼能夠打得過墨伏呢?結果之所以迫使墨伏就範,靠的便是他以“勢”化形,用一塊布將人周身全部裹了起來,讓“勢”不能夠發出罷了。

據佘慶說,當時花恨柳還為這一招取了一個特別喜慶的名字,名為“嫁衣”——“為他人作嫁衣裳”之意。想來那正官一身新郎官的大紅喜服,間接地死在這招“嫁衣”上,也算得上是冥冥天意吧!

這將“勢”堵住的本事,若是葛爾隆的層次與其他幾人相差不了多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最開始的時候正官正印放出的“勢”越來越強,可是再往後就開始慢慢地減弱了,那時便已經是花恨柳成竹在胸的時候了。

就如一隻螞蟻,壓它身上一斤的重量與十斤的重量沒有什麼區別——它都扛不動,或許都一樣會被壓死;但若是一個人那或許感覺就明顯多了,這便是實力的差距,相差太多,輕微的改變便變得難以察覺了。

“裡面情況如何了?”花恨柳不與他二人囉嗦,直接向天不怕問道:“裡面這會兒如何了?”

“再不回來人家就要休息了。”天不怕回頭不放心地望了兩眼道,這眼看著就要進入丑時了,正是燈籠所說的最佳的時機——當然了,最佳的時機還包括寅時,不過天不怕可不捨得將沉睡中的燈籠叫起或者讓燈籠熬到那個時候才去休息。

“哦,那去看看吧!”花恨柳說著,揚手打出兩顆小石子,分別擊中那守在門口的兩名衛兵,這才大搖大擺地現身向帳篷走了去。

只不過他只想著將兩人打暈避免被看到,卻忘記了兩人昏倒的時候會發出“撲通”的落地聲,待他正走到帳外時,恰巧被帳中驚覺的人聽到聲響直接衝了出來,說巧不巧,兩人直接撞了個滿懷。

“吭……”

“哎呦!”

花恨柳一聲悶哼,胸口險些沒背過氣去,那衝撞之人卻也不好受,一聲哀呼,直接又被撞回了帳篷中。

“大膽!是誰?”一邊聽著帳篷內一聲脆響,顯然是那人發怒提了劍來,花恨柳一邊輕輕揉著胸口:果然沒有兩坨肉隔著,這緩衝的力道便會小了很多,實打實地疼啊!

不過,心中雖然在哀怨著,有一點他卻是聽了明白的:這帳中另有一名女子……

若是天不怕聽到他此時心中如此作想,怕是非得當場發了飈,定會跳到花恨柳背上死命掐咬,這時還得再配上那麼一句話:死花恨柳,裡面若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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