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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關於名字

蜀國莊烈帝康定三年,這一年在歷史上有許多叫法,比如有稱呼為後蜀高皇帝開國元年的,有稱呼南蜀文帝開皇元年的,當然也有稱呼為大楚順德王平成二年的……

即便是“蜀國莊烈帝康定三年”這種叫法,在後世的史學考察中,也是極具爭議的一種說法,因為蜀國的莊烈帝宋元燮已經於前一年遜位,而此時便是連“蜀”這一國號,也已經是形同虛設一般,成為了這一段歷史的遮羞布了。

花恨柳留下了一封由徐先生轉交給師兄墨伏的信後,便會同楊簡直向西北而去——他們並非是後悔了要去追殺公孫止意,只不過是因為天不怕等人早在此前已經進入了北狄腹地,而據佘慶留下的“暗樁”傳信所說,牛望秋也從熙州直接北上北狄去了,原本約定的先來昆州會面因為路途太遠,改在了在順州邊境小城蕩寇砦,這才不等昆州之事收尾便馬不停蹄地出發去了。

而徐先生也並未多經波折便見到了墨伏,雖然按照門內的輩分他理應叫一聲“墨師伯”來聽,不過對方似乎並不領情,冷哼一聲,取了呈上的信便放任被捆得五花八綁的徐先生晾在一旁了。

“他說讓你接這城?”讀完信,墨伏眉頭不見絲毫平緩,反而擰成了疙瘩一般,盡露寒光盯著徐先生問道。

“啊?”徐先生可不知道這信中寫了什麼!當時花恨柳找到他時,只是告訴他有一件要事需要他幫忙辦一下,難道說這“要事”不是幫忙送信,而是幫忙“接城”麼?

“你不知道?”見徐先生一臉呆滯的模樣,墨伏心中更氣,這一聲問幾乎是要咬碎了牙般從牙縫中強擠了出來。

“這個……師伯……不是,”“師伯”二字剛說出口,徐先生便覺得自己脊背上一陣發寒,慌忙改口道:“將軍……將軍可否讓在下先看上一看……”說著,指了指墨伏手中幾乎要揉碎了的通道。

“哼!”冷哼一聲,墨伏一擺手那團紙便落在了徐先生跟前,一旁的田宮好奇,也禁不住湊上來看,只見上面只有短短兩行字:

另有急事暫且別過,昆州之事盡交於徐先生,勞煩師兄!

沒有落款,甚至連客套的話也沒有,墨伏不明白一個平日裡那般謙恭的人,怎麼做起事來變得這樣“不拘小節”了。

“這……這個……”足足看了盞茶工夫,徐先生才回過神來,卻仍然口不成聲,倒是讓一旁聽著的墨伏心煩不少。

“你是饒州人?”輕嘆一口氣,他搖搖頭問對面這人——花師弟……不,現在應該叫做“先生”了……怎麼會收這樣的人入門?

“正……正是。”徐先生回過神來心驚道。說完這句話,他便頓時覺得三魂七魄只剩得一魂一魄了——外面那一聲聲慘叫,俱是出自饒州人之口!或許那孔仲義便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才選擇自盡而非降俘吧!

“你可知道他去哪裡了?”似乎只是例行詢問一般,問過了話後墨伏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問道。

徐先生先是愣了一下,再看自己手中的信時才意識到對方所指的“他”便是那位“甩手掌櫃”花恨柳了,慌忙答道:“先生……先生並沒有多說,在下也沒有多問。”

若是此時佘慶在場,肯定要對徐先生刮目相看了:不簡單啊,只透過這一件事,便知道咱們這位先生是出了名的“甩手掌櫃”了!前途無量啊!

當然,此時徐先生並不知道這“接城”一事只不過是花恨柳“甩手大業”的冰山一角,此時的他猶自在發愁怎樣才能將先生吩咐下來做的第一件大事辦好。

“這上面說‘徐先生’,便是你了麼?你憑什麼稱呼為‘先生’?”

聽到這話,徐先生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與其說是不知道怎樣回答,不如說是不知道對面這位師伯到底是如何想的。這有一搭沒一搭的問法,便是換成天王老子,恐怕也會被問得心虛了吧?

“這個……這是在下的名字。”臉上想盡量放輕鬆一些,卻不料自己努力堆起的笑臉在別人眼中更像是一副苦瓜臉了,徐先生自顧自地繼續道:“在下家中還有一胞弟,家父為我二人起名字時,便以出生順序稱呼了,所以在下成為‘先生’,舍弟稱為‘後生’……”

“這個名字不好。”瞪了一眼一旁沒忍住笑聲的田宮,墨伏冷聲道:“你改了吧!”

“這……這個如何能改?”徐先生幾乎是要哭出聲來,這名字是爹媽給取的,哪裡是別人說改就要改的?

“怎麼,你不樂意?”墨伏橫眼望了一眼徐先生道:“不改,這四愁齋的大門你也別進了……在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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