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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要中軍幹嘛?(求收)

事情幾乎都是按照花恨柳所預想的那樣發展,除了一件事。

此時楊簡心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若說高興,那是因為她又有時間與花恨柳兩人單獨呆在一起,若說不高興,自然是因為獨孤斷臨到跟前了,卻又反悔與自己換了任務——他選擇去追探子,而換楊簡跟在花恨柳身邊去拖住公孫止意。

楊簡自然不會單純到認為獨孤斷此舉是為了給自己爭取與花恨柳多相處的時間,實際上她對獨孤斷的心思雖不能說十成十地瞭解清楚,卻也猜到了**成:他大概是聽說穆塔親自帶隊去探宋長恭大軍的下落,心中技癢,尋機會去與那穆塔做個了斷了!

不過楊簡倒也並非十分在意獨孤斷是去做什麼了,就像花恨柳知道了獨孤斷與自己換了任務時只是苦笑著搖搖頭便作罷一樣,他們對獨孤斷還是有著十足的把握的。

實在提不起興致的原因,在於太沉悶。

花恨柳自半天前來到公孫止意的大帳中,便一直與這帳中的主人沉默對坐著,她也不知道兩個大男人之間究竟有什麼值得雙方這樣看個不停的,倒是喝喝茶、下下棋,也總比這枯坐著好很多。因為沒有事情做,她已經打了不下數十個哈欠了,再繼續看這兩人乾坐下去,恐怕自己很快就會無聊的睡過去。

孔仲義呢?或許早已察覺到近幾日的異常,這接連幾日來,孔仲義都選擇與公孫止意遠遠分開,目的便是怕萬一笛聲不按常理出牌,想著“擒賊先擒王”的話不至於自己一方被一鍋端掉。現在若是想問他在哪裡,或許早上那傳令兵來請示今日演練什麼專案時花恨柳便應覺察有異——畢竟按說軍中之事理應是孔仲義負責,公孫止意充其量只是一名軍師罷了,正常情況下是不必搭理這些事的——傳令兵來問,實際上只是找個理由進帳來看有無異常罷了,也便是為孔仲義探路。當見了花恨柳與楊簡兩人來到公孫止意帳中時,他返回報與孔仲義,孔仲義自然心生警覺,這才遲遲不肯露面了。

可惜的是花恨柳並未及時察覺,否則暗地裡跟著這傳令兵摸回去,或許也能找得到藏人所在。

現在為時已晚,在十多萬、數千頂帳篷中找出來孔仲義,先不說有沒有可能在笛聲發動進攻前找到,便是去找也會一時激起軍中反對,結果或許反而會讓孔仲義一方率先發難,這無疑不是一個好現象。

也正因為如此,楊簡才顯得這樣無所事事。

不過,看花恨柳的模樣,似乎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反而仍舊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徑自與公孫止意對坐著。

“說來慚愧,其實我倒是也想下棋喝茶的,不過感覺此時心中靜不下來,怕是會糟蹋了這閒逸之趣,因此才選擇與您對坐。”正當楊簡正要昏昏睡去時,耳中忽然傳來說話聲,此時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對於身處這一環境中的她而言,不異於是金聲玉振,人也一下子變得精神很多。她微微定神,去看那說話之人,正是花恨柳。

按道理來說,一般若是雙方對峙,尤其是高手對峙的時候,先動者往往是氣勢弱者,也往往是先敗下陣來者。花恨柳此時率先說話,莫非是主動示弱不成?關於這一點,楊簡或許會因為傾向於花恨柳的好堅持認為不是示弱,而身處“對峙”中的公孫止意卻是能肯定地答覆:不是。

表面上看來,兩人確實是處於針鋒相對的對峙中,而實際上身處其中的這兩人心中再明白不過:雙方靜坐著只是一個樣子,各自在心中想的是什麼,除了自己旁人誰也不能說一定知道。

說白了,有時候“高人”的模樣,只是做給世人看的樣子罷了。

“哦!”公孫止意微微點頭卻不不禁笑道:“那不知道為何心靜不下來?”

“因為心中在想一些事情。”花恨柳皺了皺眉頭,一副仍沉浸其中的模樣答道。

“可否說一說想了什麼事情?”既然雙方已經開啟了話匣子,那不妨便繼續說下去,權當聊天解乏也是不錯。

“你一直問我這有失公允,待我先問你一句:你心中在想什麼?”花恨柳揮揮手不滿地拒絕著,身子微微向前傾,似乎希望從公孫止意這裡得到肯定的答覆。

“我所想再簡單不過了,想來你也應該能夠知道一些。”公孫止意並未直接回答,隱約中似乎來了興致想讓花恨柳猜上一猜。

“我不知道,你還是直接說吧。”花恨柳卻極不配合,乾脆地拒絕了。

“呵呵,想不到你也是這樣無趣之人……”公孫止意輕笑著搖搖頭,見花恨柳仍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微微嘆口氣才道:“我所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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