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的近親都來了,入住在酒店中。
崔正俊的證婚人是律協的老大,包律這回是江塵御一家四口給接回來的,剛好在週末結婚,包律也帶著自己的孫子一起出席。
段營那邊的姑姨舅叔也都來了,看著婚禮場地佈置的奢華,“這得花不少錢吧?”
有些人還去故意扯水晶吊墜,沒扯下來,又去拽裝飾的花,最後把柱子拽歪了,於菲錦在旁邊看到了,厲呵,“幹什麼!”
“看看,怎麼了?這不都是假花。”
於菲錦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那邊的親朋,總之不許有人毀壞她朋友的婚禮,在婚前給製造麻煩,“假花值錢就行,這個柱子造型估計得有一萬多塊錢,這裡處處是監控,要不這錢你出了?你不出,這個錢已經可以打官司了。這裡的水晶流蘇三萬,拽掉一顆,原價賠償。檯面上的掛牌五萬,若有損毀,不賠錢可判刑。還有……”
“你誰啊?”客人質問於菲錦。
老於笑了笑,“專門把人打坐牢的律師,你們有需要,歡迎隨時來找我。”
說著,她喊的婚慶公司,趕緊再把花柱復原。
價錢是她編的,不嚇唬這種心術不正的人,誰知道今晚這婚禮場地會被拽成什麼樣子,明天的婚禮辦的也糟心。
古小暖下午諮詢結束,也直接來了婚禮場地,“門口的掛條上怎麼有一道水筆印啊,人呢?”
趕緊過去了幾個人,去處理。
進入,找到了於菲錦,“老於,咱倆明天得上點心了,剛才我看到門口海報上,不知道誰給映映的婚紗上畫了一條比印子。”
“那不,一群人拽來摸去的,剛我才嚇唬完。”
前一天試了試妝,傍晚,段營和崔正俊過去了。
晚上,兩人和伴郎伴娘吃飯,古小暖去接崽兒們,老於就守在婚禮現場。
都是二三十歲的成年人了,居心叵測還是胸懷坦蕩她不是看不出來。
接到倆崽子,古小暖買了點小吃過來找於菲錦了,“沒事了,晚上肯定都鎖門了。”
於菲錦:“暖暖,我觀察出來了一個事兒,有人就是單純的嫉妒,心眼黑的故意搞事。”
“天吶,你太聰明瞭,這都發現了。”古小暖的演技,很誇張。
老於:“……你可以不用演了。”
兩人都笑起來。
次日,段營從酒店出嫁,車子繞著z市的片區開了一圈到了酒店,婚禮現場屋頂都是鮮花,江塵御也出席了匆匆一會兒,和新郎官崔正俊握了個手,說了幾句話,他有事要離開。
古小暖帶倆孩子追過去,送他去停車場。
僅僅是到場的十幾分鍾,也讓不少人都關注到了。
停車場,“老公,你幹嘛不留下吃飯?”古暖暖問。
江塵御:“今天確實有事,你有我的行程安排,你知道的。”
“那你又為什麼陪我出現一會兒,又要去忙。你是不是想出現片刻,讓大家都關注到正俊,直到他被你青睞,然後以後給正俊送案子,給我們律所送錢呀?”
江總的內心被小妻子勘破,他嚥了下口水,“不…是。”
“你是也沒關係,你是我老公,轉來轉去你都是在為我好。老公,我愛你,愛你處心積慮的愛我。”
江總臉上的笑意抿不住了,“乖,我也愛你。”
江天祉拉著弟弟的手,“娃,咱爸都不愛咱倆。”
“嗯,爸愛媽媽。”
江塵御低眸,瞧著倆寶貝蛋子,“爬一邊去,今天爸爸不在,你倆誰不聽咱暖寶話,回家爸還懲罰啊。”
小氣包包生爸爸的氣,可可愛愛的小臉蛋,看多了,做父母的知道,這是寶貝崽子在對自己撒嬌。
再次上去,包律旁邊有幾個空位,“暖暖,小虎小北來來來。”
古小暖坐下,“包老頭,老於呢?”
“不知道啊。”
古暖暖把倆孩子放在包律身邊,她出去找於菲錦了,然後在門口見到了她,“怎麼不坐進去?”
“我昨天上網查了,有人結婚的時候,大門一開,出席時會有討人厭的親戚故意站在門口進去破壞婚禮。”她過來守著。
古小暖:“就衝你這份用心,她倆結婚,你得坐頭桌。”
兩人又說說笑笑,“剛才江總走了,我聽到好幾個人都在議論,律協的幾個元老,還有幾個律所的主任,老總都去找正俊了。”
古小暖笑著說,“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