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霸天冷哼一聲,“不吃拉倒,樓木找柴火!”
樓木“哦”了一聲繼續去找幹木材。
龍霸天剝皮剝的手痠,剛想休息一會兒,就見怒氣衝衝離開的楚南抱著一大捆幹樹枝去而復返,“你咋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哭喪著臉的趙少庭。
楚南不理她,將幹樹枝在她腳邊一扔,彎腰奪過她手裡的匕首冷硬道:“讓開,去生火。”
龍霸天從虎獅上下來,就看他一言不發的埋頭繼續剝皮,不由笑了,“你這小子就是彆扭,想吃肉就說嘛。”
楚南一刀戳進肉裡,戳出了一個血洞,恨得咬牙,他要不是怕她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再衝進什麼洞裡,他才不會回來!居然以為他為了吃肉……這女人腦子裡都是屎嗎!
龍霸天哪裡知道他心思如此複雜,只是樂呵呵的指揮趙少庭,樓木生起火,半靠在大樹上道:“老子吃後頸肉,那個好吃,楚南你給我割出來。”
還挺會吃。楚南刀一旋的割下來,丟在旁邊乾淨的葉子上。
樓木和趙少庭將火生起來,肉都切好,已是傍晚了,殘陽染透半壁天空,那一縷濃煙便騰騰嫋嫋的冒出林子,散在殘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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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觀望臺上的幾個人瞧見那濃煙,不由好奇。
“這是取暖嗎?”舒望江笑道:“這太陽都沒下山,就已經有人要休息了啊?”
“哼。”夜重明冷笑一聲,對蕭容道:“蕭副將難道沒教給你的小新兵們野外生存的要領?在這種爭奪戰中儲存勢力,隱藏自己,最後一拼才對。現在生火無疑是暴露自己的所在,不是被搶嗎?”
蕭容臉色不太好的看著那一縷青煙,道:“夜將軍太多慮了,這才剛剛開始大家都不一定找到了旗子,哪裡就開始搶了。”
“無論什麼時候,解決一個對手就是給自己多增加一分機會。”夜重明嗤之以鼻道:“你們大巽人還真是太平太久了,安穩太過了。”
“義父。”溫玉輕聲打斷他,“喝口茶吧。”
夜重明看他一眼,並不接茶,百無聊賴的扭頭去看坐在舒望江手邊的舒望蘇,道:“三殿下可還記得當初在昭南時參加的秋闈狩獵?”
舒望蘇坐了一日,臉色在殘陽之下愈發的白,白的幾乎要化了,懶懶一抬眼道:“不記得了。”
“這才兩年的時間三殿下就忘了?”夜重明盯著他笑道:“我可記得那年狩獵三殿下差點死了,沒想到最後竟一舉奪魁,好生的了得呢。”
“哦?是嗎?”舒望江饒有興致的看舒望蘇,“三弟竟有這麼厲害的故事?往日裡三弟總是病懨懨的,大哥還以為你不會武呢。”
“三殿下可厲害的很呢。”夜重明睜著一雙溜圓的眼睛道:“當初深陷狼群,又被十幾名黑衣人圍攻,大家都以為三殿下凶多吉少了,萬沒想到一夜之間,三殿下竟將那些狼群和黑衣人殺的乾乾淨淨,自己毫髮無傷,也不知三殿下用的什麼法子?什麼功夫?我可一直好奇至今呢。”
“當真?三弟竟然如此了得?”舒望江驚詫道:“三弟不但會武,還如此的深藏不露啊?”
舒望蘇銀灰的眼睛窩在卷長的眉睫下,讓人看不透他的神色,只尖尖的下顎白的在殘陽下透明,清清冷冷的道:“我會不會武,殿下不是最清楚嗎?”
“大哥和你一別十幾年,這兩年也不常見,怎會清楚?”舒望江笑著抓起舒望蘇的手,他的手又冰又滑,柔弱無骨,像是一團綿綿的雪,倒真不像是拿兵刃的。
舒望蘇任他抓著,掀起濃密的睫毛看他,“我並不會武。”
像是在讓他安心一樣的回答,舒望江便慢慢鬆開了他的手。
“不會武?”夜重明鍥而不捨的問:“那當初那些狼群和黑衣人是怎麼死光光的?”
舒望蘇慢慢將手收回袖中道:“我忘記了。”
“忘記了?”夜重明黑溜溜的眼睛看他,“好個忘記了。”看舒望蘇一副冰山樣,一抬袖子對蕭容道:“一直久聞機甲營的異獸山谷機關佈置十分精巧絕倫,不知道可否有幸一瞧?”
蕭容一愣,不知道他是何意。
他便起身道:“這麼幹坐著也怪無聊的,難得與太子,三殿下聚在一起,不如我們也來較量一番?”
“哦?夜將軍想怎麼較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