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道:“這是又饒過我一次嗎?我該感謝你。”
他臉色差極,頭髮也散了下來,滿手是血的坐在那裡有點可憐。
龍霸天便拉過他的流血的手悶聲把腰帶往他傷口上一纏,包紮上道:“別把老子跟那個國君相其並論,老子是喜歡你。”
“因為我是純陰?”舒望蘇問她。
她脫口便道:“當然,純陰與我天造地設。”
舒望蘇低頭便笑了,“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