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那你可有一個……外孫或者什麼親戚小子也叫樓木的?”
他抬頭看龍霸天,想了想道:“我收過一個徒弟,他祖上也是機械師,只是到他那一輩技藝退減,他有個兒子,曾讓我取名,我取名叫樓木。”
原來如此,龍霸天被這關係搞得頭暈。
他又道:“我怕我無幸活到大人重生,想著讓另外一個人代著我的名,若是有幸遇到大人,大人一聽樓木這個名字,或許會想起來我。”
龍霸天皺眉,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這兩個純陰都是你抓的?”
老莊子樓木看了一眼她懷裡的阿善,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純陰男子,忙道:“樓木該死!樓木不知這小純陰是大人的……”又慌慌忙的起身到床邊,一把扯住栓那純陰男子的鏈子,將他拉到了龍霸天眼前,獻寶一般道:“大人,大人請看,這純陰雖說不是頂級純陰,但經過我這幾年來的調|教,已是十分的難得。”
他伸手抓著純陰男子的發,迫他抬頭。
純陰男子便呻|吟一聲揚起了頭,水潤的眼睛,緋紅的臉頰,唇紅如點蔻,正一喘一喘的看著龍霸天。
“您看,他已被調|教的時時刻刻都處在發|情|期,可隨時享用,我便是靠著他才得以保持了這樣的容顏。”樓木諂媚的道:“若是大人不嫌棄,就當樓木恭賀大人重生獻的禮。”
龍霸天看著伏在腳下是人,不,說是個人不如說像條狗,已經不懂掙扎,逆來順受的玩物,根據你的任何要求來滿足你的玩物。
哪裡還有一點點的人格在。
有的,在他看到龍霸天懷中的阿善時,眼中羞愧難當的淚光,無所遁形的埋下頭,這是他僅存的羞恥心。
龍霸天聽到一聲怒吼,一扭頭就看到阿守抓起榻邊的一根鐵杵朝老莊主樓木砸了過去。
龍霸天想了想沒有伸手攔阿守,卻在鐵杵落下時聽到一聲嬌|媚的慘叫聲。
不是樓木的聲音,是那純陰男子的。
他竟然替樓木擋下了那一下。
阿守呆了,手中的鐵杵落地,難以形容的叫了一聲,“阿爹?”
那純陰男子低著頭,輕聲道:“走,帶著阿善快點走……”
“阿爹?”阿守手指發抖的道:“你不要怕,我殺了這個畜生,救你和阿善妹妹離開,我們一起走……”
“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們來救我嗎?”純陰男子在溼漉漉的發中輕笑道:“我在這裡很快活,我離不開我的主人了,你們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