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雖清淡但芬香,可以多喝。”
聽他好心相勸,也自知身體不好,山杞聽話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可這番話卻讓蕭灼華甚是不滿,江維清的言外之意更讓他證實了自己心底猜想:他對山杞存的,果然不僅僅只是普通師兄妹情!於是他反問道:“師兄自小過慣了不食人間煙火的日子,自然喜愛平淡無味的茶水,可大家體質不同,有人喝茶傷胃。像山杞常年虛寒,更不能多喝。”
看蕭灼華強硬的態度,江維清也不惱火,還是那樣風度翩翩,但言語間也毫不退讓:“我竟不知你對藥理有如此高深的見解,真讓我感到驚喜。不過,我對山杞的身體狀況十分了解,多次為她把脈,我很清楚什麼適合她,而什麼不適合。”
眼見面前兩人各執一詞,氣氛跌入冰窖,山杞也不好繼續沉默,趕緊出聲調和:“好了好了,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我今天不論是酒是茶都喝夠了,不喝了。快吃吧,菜都涼了。”
原本想著活躍氣氛的林祥發現自己好心辦了壞事,身邊的秦語佩都冷著臉不吭聲,連忙幫嘴說到:“是呀是呀,今天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來,我們為自己舉杯!”
雖說氣氛有所緩解,可在座各位心裡的波瀾是再也無法撫平。
月朗星稀的夜晚,寒風稍微輕柔了下來,不再把窗戶吹得呼呼響。山杞在小屋整理著大家的行囊,絲毫沒發現身後進來的秦語佩。
“山杞?大家都睡下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