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謹,其中江維清一貫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咀嚼,像是把吃飯當做一件精密的程式來完成;另一位山杞由於滿懷心事,吃得無精打采,一塊雞咬了好一會都沒吃完。
在飯桌上,自來熟的程子瑤好奇問道:“對了,我你們來梁女鄉是做什麼的呀?”
這種問題他們早已回答過多次,江維清像以往那般熟練回答道:“我們是修武學道的,聽聞梁女鄉之前有怪事發生,所以我們特意過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由於他觀察到程姨和程子瑤忌諱著喊“魔怪”這兩個字,所以他也入鄉隨俗地對這個稱呼避而不談。
“原來是這樣,你們真的是好人。”程姨露出溫柔的笑容,一副感概的樣子,“要知道,現在既修武學道又心懷天下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要是每一位能人志士都能有你們這番豪情壯志該多好。”
說罷,她身旁的程子瑤也向江維清投去愛慕的眼光。
“程姨您說笑了,這都是我們該做的。若有萬般功夫但不去施展在對的地方,那學這身本領還有何意義?”江維清恭敬答道。說完,他見身邊的山杞食不下咽,於是夾了一條青菜在她碗裡,並且在她耳邊低語:“要是不想吃肉,可以多喝點湯。”
這時,蕭灼華眼見這一幕,放下手中的碗不自然地說道:“按照我對她的瞭解,她的體質應該什麼都不用吃,多喝點水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江維清聽出了他陰陽怪氣的腔調,順勢笑道:“也是,那按照你這話,我看你得多吃幾塊肉,畢竟依你的體質,得少說話、多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