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說到一半,他頓住,向後退了幾步。
不,不是主人。
“宋拾”看著他,語調平淡得像是毫無波瀾的水鏡,“你認錯人了。”
抱著一大束玫瑰的金髮女人攔在了兩人中間,她不悅地盯著伽藍,“你想做什麼?”
伽藍原本躁動的晶片恢復如常,他疏離而冷淡地道了一句歉,便扭頭離開了。
“奇怪的傢伙。”溫妮莎嘟囔一句,上了車。像獻寶一般將胸口的玫瑰送到女人眼前,“送給你的。”
“謝謝。”諒雀的唇角勾起一道極淺的弧度,在滿懷的豔麗玫瑰的映襯下,她的臉色蒼白得猶如一張白紙。
溫妮莎心臟驟緊,害怕她下一秒便會消失,“需要不要營養液?”
“我沒關係的,別擔心,溫妮莎。”諒雀靠在柔軟的背墊上,目光落在盤踞著駭人閃電的天空,黑色的眼眸幽深,“要下甜雨了。”
她話音剛落,車內響起宙啟的甜雨預警,隨即車窗外悶雷陣陣,雨珠漫天飛舞,噼裡啪啦像豆子般砸在地面。
來往的懸浮車穿梭在雨幕之中,炫目的霓虹燈將雨水染成各種顏色,地面的水倒映著這座壓抑的城市。
下雨了?
走廊。宋拾伸手,冰冷的雨水砸在她指腹上,在宙啟發出“甜雨”的提示後,她火速縮回手。
這一天,她遊走於不同的富人身邊,收穫頗豐。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牙縫裡隨便擠點就比她在安防局賺得都多。不對,她在安防局非但沒賺到錢還負債了。
差不多可以收手回去了,宋拾想著。
突然,低矮的灌木叢裡躥出一條黑影,重重撞在她腰間,“刺啦”布料撕碎的聲響。
宋拾還未來得及心疼衣服,憤怒地發覺是兜破了。
她的錢!
那是隻黑貓,叼著一沓卡,輕快地跳躍,很快便消失在宋拾眼前。
於是便出現瞭如下一幕。酒侍眼前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隨即吹起陣寒冷的涼風,他打了個噴嚏。
宋拾漂移一樣追到拐角,黑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