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話題跳躍度有些大,周雨寒遲了一會才說:“你的新隊長,前一個被招進國家隊了。”
周雨寒以為林小小隻是隨便提到,結果林小小越問越細,從金虎下一場比賽在什麼時候、到金虎最受不了別人打他哪裡,全打聽了一遍。
關鍵她問完就跑了,連個再見也不說。
周雨寒出神地望著她消失的背影,困惑不解。
她問這些幹什麼?
金虎是今年精英武術最寄予厚望的學生,學校計劃將他送上開春的青少年運動會的冠軍舞臺,其中用意,懂的都懂。
林小小的實力目前沒人清楚,周雨寒也僅僅知道她力氣大,別的並不瞭解。
可光看身板也能看出來,她不是金虎的對手,她難道還想挑戰金虎不成?
他真的搞不懂林小小。
明明長了一張小學生臉,心眼子卻比成年人還多,每一步都踩在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位置上,該發火的時候不發火,反而在某些小事上表現出特別的執拗。
比如抄作業。
體育班和藝術班在高三之前以訓練為主,學習強度比起正常班來說,不算大,作業很簡單,只是一些課本上的習題而已。
他們的文化課會在冬招之後集中發力,屆時老師才會嚴抓他們的成績。
如果這會就跟不上了,那她透過了夢校的特招,恐怕高考分也不夠錄取。
天太冷了。周雨寒向車庫走去,騎上自己的腳踏車,回了家。
他家離學校很遠,但為了省錢,他放棄了公交車,儘管一個月四十塊的公交卡可能在別人眼裡不算什麼,他不行,他恨不得把一毛錢掰成幾瓣花。
推開大門,開啟院子裡的電燈,周雨寒拿出鑰匙開鎖,解開了纏在平房屋門把手上的、粗粗的鐵鏈。
屋裡子亮著光,卻靜悄悄的,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