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怡豐聽葉嬌嬌咋呼倒也沒覺得什麼,陸喬卻是有了大禍臨頭的覺悟,腳底抹油就準備開溜,但他沒有二喵的速度,但葉嬌嬌既然逮著了,又怎會讓他溜走?
陸喬只覺得腦門被熱呼呼的包子一砸,然後整個人騰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離椅子只有幾寸遠,上帝保佑葉嬌嬌可算沒把他往椅子上摔。
賈怡豐見狀,扭頭就逃,葉嬌嬌衝上去,一記漂亮的掃蹚腿,外加潑婦打架絕招——扯頭髮,最要命的中,葉大小姐勁兒太大,扯頭髮一扯一個斷,賈怡豐頭髮原本就不多……
葉嬌嬌教訓了兩個多嘴男人,氣鼓鼓地抱起剩下八隻包子回房間吃,路遇鄭子然冷眼看她,於是立刻瞪了一眼回去:“看什麼看!不想討打就走開!”
鄭子然眼見葉嬌嬌剛顯了神威,不敢和她正面衝突,側身避開,葉嬌嬌扁扁嘴與他擦身而過,邊走邊啃包子,做得比南承寧差遠了!
葉大小姐化戾氣為食慾,一口氣解決掉八隻包子還覺得不飽,又叫了五個來,邊吃邊鬱悶,要不要去跟南承寧解釋一下剛才的事?不行不行,之前那人影是不是南承寧她還不確定呢,倘若不是,她豈非不打自招?
算了,還是等傍晚吧,按陶姐姐的計劃行事!
“官爺……您弄錯了吧!我家小姐,沒把人打殘呢,陸公子那只是……輕輕摔了一下!”
紅棗的聲音自屋外傳來,葉嬌嬌丟下最後一隻饅頭跑去看,只見一群衙役打扮的人朝她房間的方向湧來,鄭子然在他們中間,賈怡豐拄著木棍,一跳一跳地跟在後面,遠處,陸喬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你是葉嬌嬌?”當頭的衙役對葉嬌嬌橫眉冷對,“為了獨霸狀元樓,居然將同店的客人毆打至殘,你還有沒有王法了!”
打殘?葉嬌嬌看著可憐兮兮的賈怡豐,傻眼了,先前她作勢要追打,這廝可是跑得比兔子還快,怎麼這一轉頭,就殘了?
“這女人太吵,攏得小爺心煩!”鄭子然倨傲地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那群衙役對他甚恭敬,連連頷首:“鄭公子慢走,這事小人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葉嬌嬌這才回過神,啊,鄭子然是鄭寧的兒子,他們官官相護欺負人呢,壞壞噠!
“這是殘了嗎?”鄭子然剛走,走廊上便傳來一個甜美而不失豪氣的女聲,聽得那群衙役打了個哆嗦,趕緊回頭:“南宮……南宮小姐,您怎麼來了?”
南宮雙雙揹著手朝賈怡豐走近,她模樣甚美,身材又好,將賈怡豐狗改不了吃那啥的嘴臉完全勾出來了,南宮雙雙笑得更甜:“這位公子,傷得嚴重嗎?”
話音未落,她抬起膝蓋,朝賈怡豐胯下猛踹一記。
“啊——”賈怡豐殺豬也似地狂吼,將木棍丟開,抱著命根子滿地跳腳,南宮雙雙人畜無害地睜大眼睛:“呀,公子,你的腿這麼快就好了?”然後轉向那幾位衙役:“幾位小哥今天來這有何公幹?”
衙役們再笨,也不會蠢到去得罪南宮家小姐的地步,何況賈怡豐這樣,一看就知道剛才在裝病,弄得他們也是難下臺,當即只得灰頭土臉地遁了,恨不得多生兩條腿能跑得快點。
葉嬌嬌有些想笑,沒想到南宮雙雙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倒也不完全是個壞女人。
南宮雙雙斜眼瞅著葉嬌嬌,過了半晌,也是一笑:“南夫人,我來是有事請你幫忙,今兒早上,我爹軍營裡落下一塊山石,有人藉機興風,說是天怒降責,要我說,就是山上滾下塊破石頭罷了!可那石頭看著不大,卻是甚重,沒人扛得動,就傳得更玄乎了,杵在路上好生礙眼,不知道南夫人能不能幫個小忙,跟我走一趟,把那石頭移了去。”
“現在嗎?”葉嬌嬌波浪鼓似地搖頭,“現在我沒空,明天去給你搬石頭,可不可以?”
南宮雙雙臉色一下子不好了,她屈尊降貴來請葉嬌嬌,在爹面前拍了胸脯的,結果這丫頭敢說沒空?她冷哼一聲:“葉嬌嬌,剛才若不是本姑娘出手相救,那些衙役可就要把你帶回衙門去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我本來就沒打殘人,到了衙門,也是我佔理,再說,我又不是想趕他走才打人的,是他先編排我和師傅的壞話,傳出去,師傅一定生氣,他們敢欺負我,不見得敢欺負師傅!”
“你……”南宮雙雙有些語塞,一向腦筋不好使的葉嬌嬌,怎麼這次如此靈光?
她撇撇嘴,只好改換策略:“你有什麼急事,等一天都不行?”
“我和南承寧吵架了,我要跟他和好!”
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