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和陶姐姐有我們幾個照顧就好了。”
葉大福思忖片刻,點點頭,下人的命也是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大哥……爹孃那邊……”南承寧不確定地看著葉大福,葉得貴和秦雅如果知道葉嬌嬌因為他非要留下,不知道會怎麼惱他……
“放心!我跟他們說!”葉大福深深看了南承寧一眼,“嬌嬌,就拜託你照顧了。”
入夜,四周一片黑暗,靜得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噢嗚!噢嗚!”二喵響亮的叫聲劃破雲霄,葉嬌嬌和南承寧各自從床上彈起來,神馬情況!
“噢嗚!噢噢!”二喵齜著牙,忽左忽右地跳著,將一名女子堵在門口,陶然氣得眼冒金星,這死狗,都給它吃的了,怎麼喂不熟呢!
“陶然你要上哪去?”最快一個奔到院子的是葉學義,看到陶然揹著小包袱,只氣得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一把扭住她的胳膊,“當心出去被人燒死!”
在醫療極不發達的時代,百姓對瘟疫這種傳染性強的疾病有著本能的畏懼,採取的措施也是簡單粗暴的,在疫病不能控制的時候,往往就把病人活活燒死,以免疫情擴散。
“你管我那麼多幹嘛!”陶然用力扭著身子,“我愛去哪就去哪,你是我什麼人!”
“你從頭到腳我都看過了,你說我是你什麼人!”葉學義用力將陶然箍進懷裡,“你那麼冰雪聰明,我的心意你會不明白?為什麼不肯給我個機會?我已經夠讓著你了,別逼我對你用強啊!”
陶然抓狂地去推葉學義,可無論如何推不開,她急得跺了跺腳:“葉學義,放手!沒聽周大夫說不要跟病人肢體接觸嘛!白痴!”
“你這是在關心我?”
“呸!誰關心你了!”
葉演義低頭,眸中有了笑意:“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你承寧一下會死啊?”
他壞笑著朝陶然的唇靠近,陶然嚇得趕緊把手捂在唇上:“有話好好說!”
你還敢親我,真的不怕被傳染嗎!
葉學義頓住身,欣賞著陶然驚慌失措的表情,心裡很是受用,陶然被他越看越沒氣勢,整個人都慫了,臉上也泛起紅暈:“葉學義,你會後悔的!你爹孃一點也不喜歡我,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他們會給你找個大家閨秀。”
二喵慢慢後退,噢嗚,下面少兒不宜了!
南承寧鬆開捂在葉嬌嬌嘴上的手,朝她打了個手勢,我們撤吧,葉嬌嬌合起小手撒嬌地拼命搖頭,到最精彩的時候,腫麼能撤?咱再看會兒嘛!
南承寧哭笑不得,好吧,就一會兒。
“他們找得到,我就不會到現在也沒娶親了。”葉學義深深看著陶然,眸中帶上了笑,“我本來只是想找你玩玩的,聽你這個意思,是不是想……嫁給我?”
玩玩?陶然眼神一凌,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道,用力將葉學義推開扭頭就跑。
葉學義趕緊從背後抱緊她,一不留神把手擱到了陶然胸前,陶然又驚又怒又掙不開,只氣得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葉演義感覺到手背有水滴的溫熱,心裡咯噔一聲,趕緊繞到前面,陶然竟然……哭了?
“喂,我跟你開玩笑的!”葉學義不敢再不正經了,手忙腳亂地替陶然擦眼淚,“我這人就是跟你一樣嘴賤嘛,說話都不能當真的!”
所以,你這算是哄人?還不如不哄呢!
陶然賭氣,用力在葉學義腳背上踩了一腳,葉學義吃痛卻沒有避讓,反而貼到她耳邊,低聲說:“不管爹孃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定你了,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們就遠走高飛,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姓埋名,專生兒子。”
陶然原本聽著就有些飄飄然地招架不住,待聽到最後一句,果斷被雷劈,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站都站不穩了你還想逃哪去!”葉學義一把將陶然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往屋裡走,“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逃走什麼的,想也別想!再讓我發現第二次,你連茅房都別想一個人去上了!”
陶然滿臉通紅,扭開頭不去看葉學義。
“四哥好霸道哦,一點都不溫柔。”葉嬌嬌很操心地嘆了口氣,“南承寧你教教他吧,他這樣,陶姐姐不會喜歡的!”
南承寧眉頭緊鎖,他倒不擔心葉學義霸道,但陶然染著瘟疫,他們這樣親親我我,真的不會出事嗎?陶然現在剛剛發病,比紅棗更具傳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