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下的毒嗎?”
葉嬌嬌也沒從綠蘿充官妓的事情裡緩過神,懵懵地問:“二喵在陸家找到的,這證據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孫祥微微一笑,“有可能是居心叵測之人栽贓嫁禍,也有可能像綠蘿一樣是陸府的下人作祟。南承寧,馬大人推薦你是個可造之材,相信也是懂法紀的,你看來,本官說的在不在理?”
南承寧欠了欠身子:“大人說得在理,我也知道證據不足,但我們查遍整個洛州,始終查不到黑寡婦的出處,葉家二少爺中毒之事又非同小可,只能指望大人替草民們做主了。”
孫祥滿意地點點頭:“你們都先回去,讓本官細細調查一番,如何?”
葉學義皺了皺眉頭,南承寧果斷朝他使了個眼色:不可妄動!
程遙兒整個人癱到地上,阿彌陀佛,還好孫祥沒把她也抓起來……
葉嬌嬌很不樂意,對孫祥積累的好感一下歸零,直到坐上馬車,南承寧才戳了戳小東西噘著的嘴:“生氣了?”
“怎麼人家說什麼你就應什麼啊!”葉嬌嬌側了個身不肯跟南承寧對視,“那黑寡婦若不是陸家買的,他們為何要藏起來?孫祥擺明就是偏袒他們!”
“是!就是偏袒!”南承寧毫不猶豫地肯定了葉嬌嬌的說法,“孫祥雖然打著幌子說要查清楚藥是不是綠蘿買的,但程遙兒身為大小姐,怎麼可能自己去買藥?說是查,其實是替程遙兒洗脫,他和程遙兒顯然是舊識,這是其一!孫祥要護著程遙兒,卻是明打暗助,還重判了綠蘿,擺明是給程遙兒一個下馬威,這樣對待舊識的小輩,你們不覺得可疑嗎?這是其二!”
葉嬌嬌眨眨眼,她生氣的時候,南承寧已經總結出一二三了……
南承寧繼續說:“黑寡婦全洛州都找不到出處,定是從外面來的,孫祥急於要將此事壓下去,還希望能處理得漏水不漏,讓我不得不懷疑他知道這黑寡婦的出處!這是其三!不過這點是純粹只是我的猜測,走出馬車就不能再說了,否則,我們會死得很難看!”
南承寧說的第一第二點葉學義是想到的,第三點卻沒想到,此刻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點點葉嬌嬌的鼻子:“小東西,聽到了啊,這事絕對不能說!對了,陶然呢?”
葉嬌嬌沒想到南承寧居然會對孫祥做出那樣的猜測,有點害怕,忍不住往他身邊靠過去兩寸,小聲說:“我們在陸家門口的時候,陶姐姐說看到柳素琴,就跟過去了,現在估計回葉家了吧。”
南承寧眼神一凌,柳素琴去過陸家,難道……
程遙兒回到家,一句話都不跟陸喬說,自個兒窩到房間裡哭去了,陸喬也懶得搭理她,煩躁地摔門離開,程遙兒就是一沒腦子的二貨,自己作死可別拉他一起!
程遙兒哭了半個時辰,有人來敲門,她心中一喜以為是陸喬回來了,結果只傳來丫鬟擔憂的聲音:“小姐,孫大人派人傳您過去。”
程遙兒心中一緊,這就要開始查黑寡婦了嗎?
站在孫祥的書房裡,程遙兒緊張得喘不過氣,可憐兮兮地看著孫祥:“孫伯伯,真的不是我,我發誓不知道那黑寡婦是哪來的!”
“可是你卻把黑寡婦和**散包在一起藏起來了。”孫祥遺憾地搖了搖頭“遙兒,本官也想幫你,但你知不知道這樣本官很為難?人言可畏啊!若是葉家非咬定說你下了毒,你很難辯解清楚,依我東楚律令,故意殺人者,輕者發配,為奴為娼,重者斬首,甚至腰斬、凌遲!”
程遙兒嚇得哇地哭出來,撲通又跪下去:“孫伯伯,民女是冤枉的,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您要替民女作主啊。”
孫祥蹲下身,扶起程遙兒,手卻是有意無意地從背後兜住了她的胸脯,淡淡地說:“我若不想幫你,今日在公堂上,便不會替你說話了。”
程遙兒渾身打了個機靈,嫌棄地就想躲開孫祥的手,可又不敢,只能咬咬牙安慰自己孫祥不是故意的,不要大驚小怪得罪了大人……
可孫祥的下一個動作徹底粉碎了她的幻想,他直接抬手將程遙兒打橫抱起來壓到了書桌上,口中的氣息噴在她的臉和脖子上:“遙兒,黑寡婦是不是你下的毒,都是本官一句話,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要乖乖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