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

姜如綺忍不住展眉，埋頭，用額頭和它的小腦袋相貼，用精神力和它溝通起來。

“不、不是，姜如綺在幹嘛啊？！”

“她契約了？她真的契約了？？”

“自毀前程啊！”

“她是被下降頭了？還是自暴自棄？這也契約……”

“真的太可惜了臥槽！天賦不想要可以給有需要的人，比如我！我要是有她的天賦……”

“真的沒想到，今天會是這種結果，見證了一大天才的隕落啊……”

觀眾席上滿是扼腕嘆息和捶胸頓足的聲音。

人有時候看見別人毀掉極其珍貴的東西，哪怕那不屬於自己，也會像痛在自己身上一樣難受，尤其是姜如綺這樣極其難遇的天賦。

在全宇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