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你……今天是特意來看我的？”

王嫻挑眉：“我來看比賽的。”

靳升搖頭：“你什麼比賽都不看，說娛樂圈的比賽都太假。”

王嫻微慍：“本來就假啊，今天這個劇本套劇本，還不假？這會兒你挺敏銳啊，早先幹什麼了？”

靳升發現王嫻雖然毒舌，但內心還是信任他的，頓時鬆了口氣道：“都是些小姑娘，我其實不想讓她們這麼難堪的，但也實在是沒辦法，如果後面她們知錯了，我就不告她們了。”

王嫻冷聲道：“你是傻嗎？告必須要告，可以降低賠償，這個道歉必須要到，不然她們再反咬你一口，你以後還想繼續拍戲嗎？唾沫星子淹死你！”

靳升看著她笑得溫柔，聽著她機關槍一樣吐槽完畢，這才應聲：“嗯。”

有路過的人似乎認出了兩人，猶豫著想上前簽名合影。

王嫻立刻冷了臉抬腳就走。

靳升臉上露出幾分失望，但也早就習慣了王嫻的作風，正打算離開，卻聽見王嫻叫他。

“你站那發什麼呆？”

靳升愣了兩秒，立刻跟了過去：“哦……來了。”

一路走到個僻靜的地方，王嫻開門見山道出了找靳升的真正原因：“徐導的《蘆笙緣》，一流的配置和團隊，你為什麼辭演？”

靳升的喉嚨裡像堵了一團棉花：“你……知道了啊？”

四下無人，王嫻氣得咬牙切齒，音調都高了幾分：“簽了合同不惜賠錢也要拒了這個本子，就因為女主角是我？！靳升，你就那麼煩我？”

靳升神色複雜，脫口而出：“我怎麼可能煩你？我那麼喜歡你，喜歡了二十多年，一天都沒變過，你還能不知道？”

“那你拒本子是什麼意思！不應該開開心心接了嗎？”

王嫻徹底惱了。

靳升撥出一口濁氣，難得見到一絲火氣：“阿嫻，我不想再做一場夢，夢醒了就只剩我自己抱著那點回憶可憐巴巴的等你下一次大發慈悲！可你一向都走得瀟灑，什麼都不肯留！”

王嫻被吼愣了。

靳升連忙道歉，想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