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從酒吧離開,卻沒有回半山別墅,而是直接去了城郊的薄家。
站在薄家大宅的外面,溫暖撥通了薄涼的電話。
很快,薄涼別墅出來,走到大門口,露出一個小腦袋,左右看了看,終於看到站在馬路對面大樹下的溫暖,揚了個淺淺的笑,才小跑過去。
“怎麼還沒回去休息?”薄涼一把抱住溫暖,投入他的懷抱,卻聞到了淡淡的酒味。
“喝酒了?”
“沒有。”溫暖輕輕張開雙臂,摟住薄涼,在她耳邊呢語,“想你了。”
“明天一早你就來接我了,有什麼好想的。”這人情話說的越來越順口了。
“就是好想你。”溫暖將腦袋擱在薄涼的肩膀上,整個人支撐在她身上。
“肉麻。”薄涼直覺溫暖今天不對,好像有心事。
溫暖退開一些,面對著薄涼,微微低下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肉麻也只對你一個人。”
說完連薄涼都覺得害羞了。
不過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薄涼生怕明天早起狀態不好,便催促這溫暖早些回去休息。
溫暖雖然捨不得薄涼,卻也應了下來。
“那你早些休息,要想我,做夢也要夢到我。”
“恩,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家裡記得告訴我。”
兩人依依不捨,又一個深吻作為告別才算結束。
站在門口看著溫暖開車離開,薄涼才進了屋子,卻發現廚房的燈開了,薄涼悄悄走過去,看到是薄蘊,便輕聲喚了他。
“哥。”
“恩。”薄蘊端了兩杯水出來,一杯遞給薄涼,一杯自己喝著。
水溫正好,是她喜歡的溫度,薄涼喝了大半杯,坐在長臺邊,與薄蘊面對面。
薄蘊看了眼房門,才輕聲說道,“他走了?”
“恩。哥你知道溫暖來了?”
“不小心看到了。”他只是睡不著,所以去了樓頂的陽臺,卻看到樹影下深情擁吻的人,心口有些悶痛,便索性直接來樓下等她。
有些話,他想說,卻又不能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有些感情,他無法逃避,卻也知道無能為力。
薄涼,註定是他的妹妹,他無法逾越的關係。
想來,哪怕沒有溫暖,薄涼也只是把自己當做哥哥而已吧!
想到這裡,薄蘊覺得有些無法面對薄涼了,直接拿了被子,上樓去了。
進了房間,薄蘊才斂了心神,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薄蘊拿起手機,接通,聽著那邊的話,語氣有些森冷,“現在就送過來,好,我在老地方等你。”
掛了電話,薄蘊又轉身出了屋子,下了樓。
在房門口遇到薄涼,薄涼皺了眉,看他拿著車鑰匙,似乎準備出門,便問了一聲,“你要出去?”
“恩,有事。”
“注意安全。”薄涼也不多問,知道薄蘊是特種部隊的隊長,隨時都會有任務什麼的,半夜出門並不稀奇,只叮囑了一聲便回房去了。
而薄蘊卻站在門口,看著薄涼關上的房門,久久無法回神。
這個他心心念念二十幾年的姑娘,再也不是他的了。
不過那份他意外得來的禮物還是要送給她的。
想到禮物,薄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小小的人影。
那個問他要了一枚硬幣的小乞丐,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第二天,薄涼早早的起來,薄蘊端了碗雞蛋來給她吃。
雖然不怎麼明白,但薄涼還是照做了。
薄立言很開心,一大早許多本家的親戚都來了,薄立言在樓下招呼。
十點鐘的時候,溫家的車隊就會到達薄家。
看了眼時間,薄涼有些著急,任朵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正想著,就聽到風風火火的聲音,是任朵。
她總算趕來了。
薄涼已經畫好了妝,也換上了婚紗。
化妝師早已經到了,薄涼看著造型師拿著的那件婚紗,依舊覺得十分感慨,這件婚紗,是溫暖親自找人定做的,而這次搭配婚紗的珠寶卻是出自花兮的手。
他們早早的就開始準備了,就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所以薄涼第一次看到婚紗的時候,差點落淚。
是薄紗一字肩的婚紗,長髮披散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