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他脖子的手不斷收緊,狠狠的掐住,幾乎讓他感到窒息。
那人卻一邊咳一邊喘,最後好不容易吐出一句,“你們不是夫妻嗎?應該心有靈犀吧!去找啊!如果你能找到,我認栽。”
有溫暖這樣的敵人,他早已經有了視死如歸的覺悟。
但是遇上溫暖這樣的對手,他輸也要輸的心服口服。
不過,看了眼立在旁邊的素九,“素九,這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這事,我管定了。”
“暗夜組織看來是要要幫著烈火幫與我們為敵了?”
“沒錯。”素九沒有一點猶豫,直截了當的回答。
“素九,他說得對,你先離開吧,這事事關烈火幫,你在這不太合適。”溫暖對著素九說完,有轉眸看向那人。
“如果薄涼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烈梟,你這狗腿當得得意嗎?”
“好,我等著你。”烈梟唇角一勾,挑釁的笑,也不在意溫暖猜出他的身份。
他與他道不同,就算覺得他是值得尊敬的對手,畢竟也只是對手而已,他不可能違背那個人的命令,只好與他為敵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拳狠狠砸在烈梟臉上,溫暖鬆手,烈梟直接摔在地上。
眼看溫暖就要走,烈梟坐起來,揉了揉胳膊肘,嘴角還隱隱抽痛的,但他依舊十足調戲的衝著溫暖喊了一句,“暖爺,你速度可得快點了,我那幫兄弟,可是飢渴了很久啊!去晚了只怕你的小美人,就沒了。”
說完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啊,我差點忘了,小美人的老情人也在,估計是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小美人離開的。”
然後又是一陣狂笑,也不管溫暖青黑的臉色,笑的好不得意。
走在最後的任朵卻十分氣惱,覺得這人嘴巴真賤,比裴白還毒舌,不理會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任朵直接衝過去,一腳踹在那叫烈梟的臭男人臉上,幾乎把他的下巴踹歪了。
離開裴白這些年她就學囂張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惹了她,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這個男人惹惱了她,活該嘴歪眼斜。
哼了一聲,任朵快跑兩步追上了前面的兩個男人。
躺在地上的烈梟幾乎抓狂,這哪裡來的火爆女人,真他媽有種,踹的他一嘴血,他一定要找她討回來。
天色越來越暗,任朵跟在兩人後面,心底十分擔心晴晴。
直覺告訴溫暖,他應該去碼頭邊的山上去找,如果他們要把薄涼藏起來,山上是最隱蔽的。
但他寧願自己猜錯了,他此刻特別希望薄涼沒有在山上,山上的路錯綜複雜,雖然這座山很矮,但是深山密林裡最容易迷路,也最容易摔下山。
尤其是,現在天色那麼晚了,如果薄涼出事了,他一定不能原諒自己。
他心底的擔憂越來越濃烈,沿著小路上山,一路小跑著。
裴白看著山路,很是擔憂。
素九直接打電話叫了一百個兄弟過來,這個鬼地方,天色那麼暗,如果薄涼真在這裡,一時半會還真不容易找到。
不過薄涼沒找到,那兩個追著薄涼的男人卻被溫暖撞見了,他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些人綁了薄涼,二話不說,素九跟裴白一左一右招呼上兩人。
很快,兩個男人就被制服,溫暖皺著眉,一腳踹在男人肚子上,“人呢?”
“你說什麼呀?什麼人啊?”
“老實點,你說。”裴白看得出溫暖手裡那個男人是個硬骨頭,直接問被他住在的男人,見他不敢吭聲,一直看著另一個人,便是狠狠的一腳踹在男人的命根子上,“快點,別跟爺這磨嘰。”
溫暖冷哼一聲,照著手裡男人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拳,那凶神般的男人直接倒地不起,嚇得另一個巴著自己的腿又是疼又是怕,連連招認,“那娘們跑了,我們兄弟也沒追到。”
“往哪裡跑了?”溫暖呼吸一滯,希望不是他想到那樣。
“往林子裡。”手指一伸,朝著遠處的密林方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啊,沒來得及做,那娘們就跑了。”
“那你也該死。”話音剛落,溫暖拳頭就落在男人身上,他拿出打拳的架勢,完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