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找到薄涼的位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裴白也很無奈,啟西市怎麼大,一時半會還真不好找。
正想著,溫暖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已經收到訊息,薄涼被人帶去了碼頭的一號倉庫,我現在正趕過去,你快點帶人過來。”
“好。”
溫暖的位置離碼頭不算近,一號倉庫是他們溫氏一個廢棄的貨倉,其實說是廢棄了,但裡面卻是溫暖出租給烈火幫存放軍火的地方。
一號倉庫很隱秘,一般人很難找到。
而對方既然把薄涼帶去了一號倉庫,難道是衝著烈火幫剛到的那批軍火。
或者說,他們只是無意中闖入了一號倉庫?
該死,真該死。
看來跟烈火幫的合作,也該終止了。
就在幾路人馬分別趕往一號倉庫的時候,薄涼也已經醒了過來,那些人把她扔在地上,便離開了。
薄涼昏過去的前一秒,把梳妝檯上的修眉刀刀片握在了手心裡,她一直保持著握拳的姿勢,手心裡微微的刺痛,那枚刀片還在。
眼罩已經被他們摘了,薄涼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這裡很空曠,漆黑一片,藉著月色可以看出周圍都是密林,能聞到腥鹹的海風味。
她記得啟西市的碼頭有一處小山,這裡或許就是。
她不能慌,她現在必須自己先解救自己。
她知道溫暖一定會發現她不見了,但是溫暖不一定能這麼快找到她,她要爭取時間,她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裡。
眉刀很小,也不算鋒利,她手腕上的繩子卻很粗,是那種纏了很多圈的麻繩。
薄涼有些著急,可是越急越割不開,反而不斷割傷自己的手。
就在薄涼專心割繩子的時候,走過來兩個人,薄涼瞬間停止動作,怯怯的望著那兩人。
那兩人口罩已經摘了,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薄涼看到他們的樣子,電筒的光晃在薄涼眼睛上,有些眩暈。
那兩人朝著薄涼一步步走過去,其中一個一把將薄涼拎起來,朝裡面推去。
薄涼手上的細小傷口流了血,薄涼怕那兩人看到傷口,直接一個轉身面對著兩人,嘴裡不斷嗚咽著想要說話。
她的嘴上貼了很大張膠布,粘的她面板都有些痛了。
“閉嘴。”其中一人惡狠狠的看起來很兇,也沒有任何耐心。
薄涼不敢再吱聲,卻依舊背對著兩人,那兩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扯過薄涼,看到她手上的血跡,還有那細小的眉刀,直接搶了過去。
“就憑這個,你以為就能逃走?”那個凶神般的男人用指尖捏碎了那把眉刀,扔在地上,然後一巴掌扇在薄涼臉上,“看什麼看?快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又推了一把薄涼。
薄涼剛才已經割了一半的繩子,她明顯覺得手腕上的束縛有些鬆動,便不動聲色的任由他們推著,朝著更裡面走去。
這裡是個廢舊的破屋子,老舊的白熾燈光線很暗,只能照亮一小片空間,薄涼細細看去,屋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空氣中是一股發黴的味道。
薄涼幾乎作嘔,視線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卻只有一片灰暗,不過薄涼卻聽到了海浪的聲音,雖然很細微,但仔細聽來還是可以聽到的。
這裡真的是碼頭。
她猜測著,被那兩人推搡著進了裡屋。
另一人對兇臉男人說道,“鐵哥,我先來吧!忍不住了,這溫暖的女人,我還真想嚐嚐鮮。”
薄涼聽到他這話,立刻明白他們的意圖,嚇得整個人都窒息了。
她快步後退,整個人靠在牆上,使勁扭著手腕上的繩結,想要開啟,想要掙脫。
“動作快點,姓南的馬上就來了,讓他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小子。”
鐵哥進了另外一件屋子,那人面對著薄涼,笑的一臉猥瑣,露出的牙齒黃涔涔的,薄涼一陣噁心,差點沒吐出來。
“你放心,我會溫柔的。”
“你別過來,你如果敢碰我,溫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要看,溫暖有沒有那個命,來找我算賬了。”說完,又是一陣大笑,笑的薄涼毛骨悚然。
薄涼整個人不停顫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