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攻
“你去找她幹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我還有事,先不說了...”陳雪不等我繼續再問什麼,就著急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趕忙繼續撥打她的電話,不過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雖然不知道她跑到張瀟予那去幹什麼,但是起碼知道她現在肯定安全,這就足夠了!
“郭哥,家裡現在具體什麼情況?”我給陳雪編輯了條簡訊後,問向旁邊的郭漢。
“除了蔡啟鵬跟人在和平區談建廠的事情沒有過來以外,咱們天門所有的兄弟全都過來了!紅燈區暫時交給候老三他們幫著照看!”郭漢朝著我微笑的回答。
“小四,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眉心之間看起來特別的煩惱!”郭漢一邊開車一邊問向我。
“嗯,確實有天大的事情!不過現在不適合分享!郭哥,你說這次咱們可以成功麼?”我有些擔憂的問道郭漢,其實我也知道問他沒有任何用,不過就是求個心裡安慰罷了。
“我們幾個來之前全都買了雙份保險,如果我真死在老城區,保險公司賠償的錢應該夠依依和孩子富足的過完這輩子!”郭漢一邊說話,一邊開始往手指上面套虎牙,就是一種類似拳套的格鬥工具。
“嫂子有了?”我一陣錯愕。
“嗯,剛剛才檢查出來,嘿嘿!”郭漢面色紅潤,摸了摸鼻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那你還來個屁!聽我的,趕緊回去!”我伸手攔住郭漢,這次的事情生死未卜,如果郭漢真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可就罪過了。
“回哪??你難道希望我在未來的孩子面前抬不起頭做人?讓孩子知道我是個不忠不義,沒有一點人情味的懦夫麼?”郭漢撥浪鼓似得搖了搖腦袋,態度無比的堅決。
“哎,你這麼幹不就把我變成個無情無義的小人了嘛!”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死道友不死貧道嘛,何況誰說咱們這次必死無疑了?買保險只是證明大家的決心,我必須得完完整整的回去見我老婆和孩子!”郭漢和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光是我,還有你,包括這次來的所有兄弟都一樣,大家全都得囫圇個回去!”
“希望吧!”我點了點頭。
“不是希望,是一定!”郭漢篤定的朝我伸出大拇指。
“聚義大酒店”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一個江湖氣十足的名字,建在老城區收費站不到三百米的位置,可能是下午的原因,大酒店門前的停車場滿打滿算不到三四輛拉煤車,四五個叼著菸捲,留著瓜皮頭的社會小哥蹲在酒店門口的抽菸。
見到我們五六輛皮卡車極速行駛過來,那幾個社會小哥全都走了過來,一個燙著捲毛的傢伙,斜嘴咬著根香菸,一臉牛逼的指向我們喝道“幹什麼的?”
“把這酒店給我拆了!”我從車裡跳下來,揮手朝著皮卡車上面的天門兄弟低吼一聲,三四十個天門的兄弟拎著砍刀,如狼似虎的從車上跳下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掄,把人砍倒以後,這群虎狼之師就又衝進酒店裡摔門砸玻璃。
郭漢跳起來一拳頭砸到那小頭目的腦袋上,然後又薅著他頭髮從地上拽了起來,“這兒的負責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捲毛被郭漢一拳頭把臉給砸腫了,嘴邊滲出來一絲血跡。
“嗯!不知道!”我仰起嘴角邪笑了一下,朝郭漢點點頭道“把他腿打折,還不說就把手再敲斷!”
我剛把說完話,郭漢猛的就一腳踹到了那捲毛的膝蓋上,“咔擦...”一聲催響,捲毛捂著小腿就癱坐到了地上,發出一陣“嗷嗷...”的狼嚎聲。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兒的負責人在哪了麼?”郭漢蹲下身子,語氣輕柔的問向對方,不過眼睛裡卻充滿了殺意。
“在...在四海洗煤廠。”捲毛緊繃著臉,痛苦的回答道。
“真是特麼賤的難受,帶路!”郭漢薅著他的頭髮,拔蘿蔔似得從地上提了起來,直接拖進了我們車裡,這時候那群負責砸酒店的天門兄弟也基本上都從裡面出來了。
有捲毛給指路,不大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距離“聚義酒店”兩三里地以外的一處洗煤廠門前,這間洗煤廠也在路邊,放眼看過去黑漆漆的一大片的煤山,絡繹不絕的拉煤大車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
“就是...就是這裡...”那捲毛結結巴巴的指著洗煤廠對開車的王行說道。
“行了,你可以滾下去了。”郭漢開啟車門,一腳將捲毛給踹下車去,幸虧車速不是特別快,加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