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怕個卵子,你也是兩個膀子架一個腦袋站著撒尿的老爺們,李寶能把你吃了啊?你要幹你,你就先幹他,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先自己尋思計劃著,有啥需要幫忙的可以到天門去找我...”我拍了拍梁佳龍的肩膀,很沒品的跟著野狗一起跑出了辦公室。
一直衝到汽車站大門口的時候,才看清楚外面具體是什麼情況...
一輛深藍色的雙排小貨車側倒在地上,兩個輪子還在咕嚕嚕的轉動著,把小貨車撞翻的是輛純白色路虎攬勝,汽車站的門口“哼哼呀呀...”的躺了能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野狼幫混混,十多個拎著砍刀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正氣勢洶洶的圍著野狼幫的人“咣咣...”猛踹著。
“他媽的,人呢?老子問你人呢?”太陽從小貨車的司機座上拽出來個年輕人,一手揪著對方的脖領,另外一隻手竟然誇張的攥著把微衝,臉上的五官幾乎扭曲到了一起。
“大哥...人在前面那個十字路口提前下車了...”被太陽薅著脖領子那個小夥,滿臉是血,褲襠上溼漉漉的一片,一抹帶著惡臭味的液體順著他的褲管蔓延出來。
“去哪了?”太陽繼續暴怒的吼道。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那青年已經嚇哭了,滿臉都是鼻涕和眼淚的混合物,渾身如同篩糠似的直打哆嗦,話說到一半直接給太陽跪下了“大哥,我是真不知道,那群傢伙也可嚇人了,手裡也拿著真傢伙,強制要求我們在前面的一字路口停車,我們不敢不停啊...”
“一共幾個人?具體長什麼樣子?”太陽火急火燎的低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統共就兩個人,一個帶著口罩看不出來具體模樣,一個是新疆人,高鼻子、大眼睛,黃頭髮...”那青年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尼瑪的,跟沒說有啥區別?”太陽一巴掌掄到混混的臉上“新疆人長得不都那樣麼?我問你,他們走了多長時間了?這就是個直路口,中間也沒岔道,想追應該不難!快說...”
“一個多小時了吧...”混混滿臉掛著淚花,捂著臉蜷縮在地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那個戴口罩的人給了我兩千塊錢,讓我一個小時以後再回來,我就從路邊停車睡了一個多小時...”
“媽的,真是日了黃佳俊!”太陽不解氣的連續又狠狠踹了那混混兩腳後,猛然瞥見旁邊站著看熱鬧的我,粗聲粗氣的呵斥道“你瞅啥?”
“我去,瞅你咋地?我就看看我的一百萬啥時候能到帳!”我一點不帶慣著太陽的,沒抓著人是他運氣不好,又不是我訊息沒帶到。
“人毛都沒見著,還好意思提錢?有多遠滾多遠吧!”太陽惡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這意思是跟我耍無賴唄?”我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為了抓那兩個“毀滅組織”的成員,我和野狗可以說從汽車站裡白白浪費了一天的時間,現在人不見了,我心裡自然也特別的著急。
“少羅嗦,氣正不順呢,滾遠點...”太陽撇了我一眼後,挖了挖鼻孔。
“你跟誰對話呢?”我還沒有吱聲,旁邊的野狗瞬間不樂意了,從懷裡掏出來手槍指向了太陽,冷冽的朝著太陽說道“馬上道歉!”
“我要是說不呢?”太陽端起手裡的微衝同樣指向野狗,跟他同行的十多個青年全都拎著手裡的傢伙式把我們包圍起來。
“怎麼個意思,欺負我們天門沒人是唄?”就在這個時候,謝澤勇帶著五六個穿白色運動裝的天門兄弟,哈欠連天的從汽車站裡走了出來,伸手指向太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在崇州市的時候就沒怕過你們裁決,來s市了,你覺得我們能*你不?”
“哎喲,還給我來脾氣是吧?”太陽明顯愣了下神,邪笑道“正特麼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呢,正好碰上個出氣筒,弟兄們給我抄傢伙,教教這些晚輩們,什麼叫混社會!”太陽胳膊一揮,十多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太陽,我特麼想揍你不是一天了!”我咬著牙齒,朝太陽勾了勾手指頭。
“那就來唄,讓我看看你最近長了多少本事!”太陽將手裡的微衝遞給旁邊的小弟,朝我吐了口唾沫星子。
“去你媽的!幹...”謝澤勇一馬當先手裡攥著跟半米來長的棒球棍,一棒子朝著裁決的一個小弟腦袋上就掄了過去,我也同時對準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