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街話事人
“全他媽給我跪下!一個個臉上長牛逼了是吧?跑我們家鬧事?”王卓虎視眈眈的握著一把砍刀指向其他幾個青年,不大的小眼睛裡放著兇狠的精光,一時間霸氣側漏。
“放學了?”我鬆開“小分頭”的頭髮,朝王卓微微一笑,接過他手裡的砍刀朝著距離我最近的一個青年猛的就劈了下去。
那青年條件反射的側過去腦袋,我的刀身徑直砍在他的肩膀上,“啊...”的慘叫一聲,蹲下身子...
“讓你們跪下,都聽不明白?”我手攥砍刀衝著那個青年“噗...噗...”連續又砍了兩刀,刀刃嵌入肉裡,帶著溫度的鮮血噴到我臉上,讓人覺得特別牙磣。
“我們跪...”幾個青年立馬全都蜷縮下身子跪到地上。
“大哥,現在能跟我說說,因為誰啥砸我家場子麼?”我蹲到“小分頭”的跟前,拿刀背拍了拍他的側臉。
小分頭捂著還朝外冒血的肚子趴在地上,臉色發白的搖了搖腦袋“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狗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吧...”
“沒聽懂我的話是麼?”我猛的揪住他的頭髮照著地板“咣咣...”狠磕了兩下,厲聲喝道“我他媽問你為什麼來我們場子鬧事?說!”
“是李寶,李寶讓我們來的,他說天門現在連看場子的人都沒有,讓我們可勁兒嚯嚯,還說...還說...”小分頭的腦門被我撞出了鮮紅淋漓的血跡,吞吞吐吐的說道...
“還說什麼了?”我一把又薅住了他的頭髮,聽著李寶這個雜碎的名字,我的肺幾乎都快要氣炸了,從來沒有厭惡哪個人像對李寶一樣的噁心。
“還說你的話事人身份來的投機取巧,其實你們天門本身一點實力都沒有,只要狠狠的踩你臉,我們就有機會當話事人...”小分頭看我又要動手,慌忙竹筒倒豆子似得一口氣吼了出來。
“你是西街的人?其實你認識我?”我擰著眉頭看向“小分頭”。
“嗯,四哥我在街尾開了一家野雞店,四哥看在都是西街人份上給我次機會吧...”小分頭痛苦的匍匐著身子,跪到我面前祈求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給你麻痺,西街的人不知道誰是西街的天?操...”王卓和吳浩威倆人充上來照著“小分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跺。
等他倆踹的差不多了,我才開口喊停手,裝模作樣的拍打了兩下他身上的腳印,把聲音放平和道“好啊,大家都是西街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放你一碼!”
“謝謝四哥,謝謝四哥...”小分頭感恩戴德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給我磕頭。
“先彆著急謝,說說打算怎麼賠償吧,曉明去樓下問問你大嫂,咱們屋裡這些裝置大概多少錢...”我仰起脖子衝周曉明吩咐道。
“知道了,四哥!”周曉明扭頭就跑出包房。
不一會兒,陳雪跟著周曉明一起上來了,先看了眼滿臉是血的“小分頭”,然後有些不太適應的掏出個筆記本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咱們的背投是韓國進口的進貨價三萬,點歌機是專門定製的五萬多一點吧,茶几和壁燈也都是找人手工打造的...”陳雪煞有其事的一邊翻著筆記本,一邊指著被損壞的東西,大到電視,小到痰盂,基本上都能被她說出個牌子來。
我一邊暗暗的朝陳雪豎起大拇指,一邊暗自感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訛人都能訛的這麼理直氣壯。
“嗯,一共下來,咱們這次被損壞的裝置價值是十五萬八千四百二十塊錢左右吧,而且不包括他們消費的兩千多塊錢酒水和對咱們慢搖吧名譽造成的損失...”陳雪一副公事公辦的說完後,合上了本子,退到我旁邊。
陳雪說完話以後,那“小分頭”徹底傻眼了,結結巴巴的問道“多...多少錢?”
“耳朵瞎了是不是?”王卓抬起腿又是一腳狠狠的踏在“小分頭”的腦袋上“逼不是那麼好裝的,裝完逼就得付出代價!”
“我賠...我賠...”小分頭自認倒黴的連連點頭,然後滿臉痛苦的捂著自己肚子“四哥,能不能先讓我去醫院,我覺得自己這會兒頭暈目眩的,放心!我肯定把錢送過來...”
“哦...頭暈目眩啊?”我點了點頭,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朝著他的腮幫子重重的砸了上去“現在才叫名副其實的頭暈目眩吧?少他媽給我裝蒜,我捅的,我自己沒數你到底多深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