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急衝衝的趕回慢搖吧,因為是下午時間,場子剛開門的緣故,裡面沒有任何客人,幾個服務生一邊懶散的打掃衛生,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就連我走進來一個個都渾然不覺。
“喂,昨晚上咱家場子好像沒有前幾天那麼熱鬧了哈...”一個服務生邊低著腦袋一邊掃地一邊一邊衝旁邊的同伴小聲嘟囔。
“確實,前幾天人滿為患,尤其是十點多那會兒,人多的我都擠不動!”另外一個服務生點點頭擦著桌子。
“我聽說咱家的雞頭昨天帶著幾個小姐去街頭的一家洗浴中心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掃地的服務生抬起腦袋互相張望了兩眼,看到我的時候,他話已經說出了一半,嚇得笤帚直接扔到了地上“四哥...”
“四哥...”另外幾個服務生也都條件反射的彎腰跟我打招呼。
“還聽說什麼了?”我直接走到那個掃地的服務生面前,之前的話都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得,我估計他知道的應該最多。
“四哥,我也不清楚具體啥情況,是昨天收拾包房的時候,聽幾個熟客說的...”那服務生嚇得臉色發白,慌忙彎腰給我賠起了不是“四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胡說八道亂嚼舌頭根了,你別開除我...”
“給我拿兩支啤酒過來,別亂想,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其他人該幹啥幹啥去吧!”我和顏悅色的衝他微微一笑,隨便找了個卡間坐進去,點燃一根菸靠在沙發背上,長長的吐了口煙霧。
“四哥,您的啤酒!”那服務生戰戰兢兢拿著兩瓶啤酒放到小桌上,有些侷促不安的站在旁邊。
“坐吧,我記得你叫李浩,是蘇銘的初中同桌對吧?”我遞給他一根菸,擺擺手示意他坐到我對面。
“四哥記得我名字?”服務生臉上浮現一絲竊喜。
“你拿天門當家,我肯定拿你當兄弟!沒事兄弟,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就那麼隨便一聽,你就那麼隨口一說,保證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你跟我說過什麼...”我灌了口啤酒對他微笑道。
“我昨天收拾218包房的時候,聽幾個咱家的老熟客在聊什麼碧水灣...我知道您和其他老闆跟李寶有仇,就多嘴問了幾句,那幾個熟客說,待會從咱家玩完,就去碧水灣過夜,還說瀟予姐帶著幾個姐姐在那邊...”叫李浩的服務生撓了撓頭,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欲言又止。
“還知道什麼,一口氣說完!”我心煩意亂的點燃第二根菸。
“剛才來上班的時候,走到西街口我看到瀟予姐坐進了李寶的車裡,倆人不知道一起去幹啥了...”李浩小聲的跟我說道。
“你親眼看見張瀟予上了李寶的車?”我心底得那團怒火快要都壓制不住了,大口嚥了幾口啤酒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嗯,我親眼看到的!”李浩點了點腦袋。
“好了,再給我拿幾支啤酒過來,然後你就去忙吧,這事不要跟別人亂講,回頭我跟狗哥說一聲,這月你的工資會加倍...”我無力的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謝謝天哥!”李浩千恩萬謝的站起身跟我鞠躬走出了卡間。
煩躁的又喝了幾瓶啤酒,我掏出手機特別的猶豫,按下張瀟予的電話,又趕忙趁著沒有接通結束通話,來來回回的掙扎了好幾次,最終我選擇撥通野狗的電話,如果張瀟予真和李寶有什麼,負責監視的劉雷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野狗的。
“喂,狗哥!雷子跟你說過最近李寶的洗浴中心有什麼異樣麼?比如咱家有什麼人去他那洗過澡啥的?”我不知道應該怎麼直接開口問張瀟予的事情。
“沒有,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張瀟予挺奇怪的,她經常出去打麻將,一打就是一通宵,我聽說...她好像輸了不少錢,還經常管小姐們借錢,不過這些都是人家內部事,我就沒跟你說...”從野狗那沒有聽到想要的答覆,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悲哀...
“怎麼沒去上課?逃學了還是停課了?”我一個人舉著酒瓶往嘴裡倒的時候,潼嘉哼著小曲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跟前,撇撇嘴巴“瞅你這個失落的樣子,咋跟被小雪甩了似得...”
“嘉爺,陪我喝會酒,啥也別問!咱們就是往死裡喝,喝多了把我送回房間,讓我好好睡一覺就行!”招呼服務生又送過來一打啤酒,我和潼嘉瓶子碰瓶子的幹了起來。
“有心事?是不是跟小雪吵架了?”我們倆人喝了差不多能有十瓶以後,潼嘉大著舌頭,從對面的座位上,移到我旁邊,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