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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我本將心向明月

悶道:“我也沒有幹什麼啊!”

盧師卦道:“韓小哥,你這事辦的的確有欠妥當,孔聖人何許人也,你竟然想將孔聖人編成話劇,你這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韓藝道:“那些訊息都是誣衊我,我不過就是想弄個孔聖人傳記,難道這也不行。”

鄭善行嘖了一聲,“你怎麼還不明白,別說外面那些訊息是真是假,光憑你這話劇是誕生在青樓,就是極為不妥的,在儒生眼中此乃下作之物,但是孔聖人乃是聖賢,你將二者結合,這能不出事嗎?”

韓藝道:“我的話劇是下作之物,那外面田裡的熊飛犁都是假的啊?”

盧師卦嘆道:“在儒生眼裡,熊飛犁本也是奇淫巧技,談不上高雅之物。”

韓藝聽得眉頭一皺。

這時小胖已經將水打來,王玄道接了過來,放在地上,然後仔細的洗著自己的那一雙白如雪的雙手。

熊弟看著看著就呆了,他從未見過有人洗手洗的這麼細緻的。

鄭善行倒是見慣不怪了,道:“韓小哥,我勸你還是趕緊收手,否則的話,可能會生出更大的亂子,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他們本也是儒生,深知其中利害關係。

要是皇帝反儒教,反孔子,都極有可能會爆發禍亂,何況他韓藝。

韓藝皺眉沉吟著,看著挺糾結似得。

熊弟突然道:“韓大哥,你聽,外面好像安靜下來了。”

韓藝側耳一聽,果然安靜了下來,忽然,一個下人跑了進來,道:“小藝哥,外面有幾個老者要見你。”

韓藝眼中一亮,問道:“什麼老者?”

“其中一個老者說他叫鄭伯隅。”

“是我大伯他們。”

鄭善行猛地一驚。

這群老東西總算是露面了。韓藝心中竊喜。

盧師卦道:“看來我們得避一避了。”

鄭善行無奈一嘆,朝著韓藝道:“韓小哥,我大伯他們可不是好糊弄的,你好自為之吧。”

不好糊弄?你且瞧我將他們糊弄的暈頭轉向。韓藝點頭道:“我知道了。”

王玄道站起身來,甩甩手,道:“小胖!麻煩你幫我再打一點水來。”

熊弟小眼睛一凸,問道:“玄道哥哥,你還要洗什麼?”

“手!”

“......!”

潔癖老!韓藝聽得不禁暗罵一句,這傢伙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洗手,真不知道他來的目的是什麼。

鄭、盧、王三人趕緊入得屋內暫避,這情況要是讓他們的長輩看著他們跟韓藝在一起,估計也夠嗆。

韓藝又趕緊讓茶五去將那幾位老者請來。

過得片刻,只見三個身著儒袍,神色嚴肅的老者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那位較矮較胖的老者道:“豈有此理,這小子真是無法無天了,今日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此人乃是博陵崔氏二房的家主,崔偲。

身材修長那位老者卻哼道:“他不過就是一個田舍兒,我等的教訓,他未必聽得明白,只要不准他羞辱孔聖人就行了。”這位便是鄭善行的大伯,鄭伯隅。

中間那位年紀最小的老者點點頭道:“鄭兄言之有理,反正不管怎樣,決不能讓他羞辱孔聖人,否則我們儒家將會被天下人恥笑。”此乃乃是盧師卦的堂伯,盧秋子。

話應剛落,忽聽院內一聲長嘆,“我本將心向明月,誰知明月照溝渠。唉。”

“佳句啊!”

盧秋子不禁讚道。

三人來到院門前,只見一個青年人單手揹負,一手拿著酒杯,仰頭望著院腳的一棵柳樹。

論裝逼,韓藝還真就沒有服過誰。

鄭伯隅和崔偲都見過韓藝,二人不禁皺了下眉頭。

鄭伯隅輕咳一聲。

韓藝回過頭來,一見這三人,急忙迎上,拱手道:“鄭前輩,崔前輩,敢問這位前輩是---?”

鄭伯隅和崔偲在那日的釋出大會,他已經見過了,唯獨盧秋子他沒有見過。

盧秋子傲然道:“老夫乃范陽盧氏,盧秋子。”

“原來是盧前輩,失敬,失敬。”

韓藝又道:“三位大駕光臨,晚輩韓藝有失遠迎,還請三位恕罪。”

鄭伯隅哼了一聲,道:“你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拿孔聖人來為自己謀利。”

他們三人雖不是官員,但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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